第三章 吃饱喝足开始打仗

小说: 大战希腊 作者: 上将军. 字数:6256

  还是先说点吧,本文是准耽美文,不喜欢BL的大人们慎入,因为不想收到攻击性的留言,还是先说明比较好。我会尽量不写H文,希望能喜欢这篇文啦,本人是晋江泡出来的同人女,也就是凶恶的耽美狼一匹,不要怪偶写这种文吧?呵呵!!虽然在起点呆过一段时间,还是不知道怎么回复留言,就在这里说一下吧,你们的留言我都有看到,很感谢支持和提议,尤其是一切玫瑰之上大人,很好的提议,谢谢!好了,废话不多说,开始正文吧。

  男人的舞会是什么,男人的狂欢是什么?

  是角斗,比试武力体力,是喝酒,比试酒量。是大块剁颐高声歌唱,是赛马比剑,射箭赌博,玩女人。

  阿喀琉斯在主营帐陪国王们,我在外面没喝两口酒,就开始头脑发昏,脚步虚浮,眼前星光闪闪找不着北了。

  好不容易甩开那些烦人的酒鬼赌鬼好色鬼,在一个弹手琴的男人面前停下,他坐在营帐前手里抱着琴,望着暗夜中的海面,海风微凉,淡淡的腥味夹在在其间。琴声悠扬却满含幽怨,听得人心头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我站在他面前傻呆呆的看着他,眼睛酸涩,想起我那无疾而终的爱情,想起几千年后的我的不明不白的死,真是不值!

  特别是我笔记本电脑里前一天晚上刚刚装上的魔兽世界,我还特牛逼的对网上一哥们儿说等着瞧,老子明儿晚上就把你杀得片甲不留抱头鼠窜,结果第二天晚上我就躺在停尸房。

  还有我那特爱唱陕北民歌的老妈煮的清炖牛肉,我老爸搁在窗台上的报纸肯定又忘了收回屋。现在想起来我他妈也是一乖小孩啊。想着想着,我鼻子就特响亮的抽起气来。

  “帕洛特西拉俄斯是在想念他的未婚妻,他是登陆时第一个跳上陆地的战士。”一特温和的中年男人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顺便一拍我不够结实的肩,拍得我一踉跄,差点没摔倒,扭头一看,一棕色须发额头高耸手拿酒罐的强壮中年人站在我左手边,黑色希腊长袍上挂了一串金光闪亮的珍珠,头顶戴橄榄枝编成的花环,眼神迷蒙,估计也喝高了。

  我一听面前是第一个登上特洛伊海岸的勇士,立马两眼冒星星,特亲热的坐到他身边,真想来一特约采访。

  “请问帕洛特西拉俄斯同志,你登上陆地时的第一感想是什么?”

  “他娘的,这沙滩没我家婆娘乳房软。”

  记者面红耳赤,冷场半分钟。

  “请问帕洛特西拉俄斯同志登上陆地时有没有碰到特别强大的敌人?”

  “特洛伊男人都是吃软饭的,比干我家婆娘还来得顺当,我家婆娘在床上总是扭扭捏捏,我都把那玩意儿掏出来了,他娘的,她死活不让我进去,憋死我了。”

  记者再次失语,镜头调整。

  “请问做为第一个登上陆地的勇士,你有什么话要对你的家人和未婚妻说吗?”

  “我跟马哈翁要了一方特制春药,顺便请教了一些新的房中密术,老婆你——”

  记者挡下镜头,尴尬说鉴于帕洛特西拉俄斯同志今晚喝多了,采访不能顺利进行,明天继续,请各位多包含。

  帕洛特西拉俄斯弹完一曲,哀叹一声放下琴,仰头痴情的望着天空,伸出双手,无限深情喊:“拉俄达弥亚,亲爱的,你现在还好吗?是不是坐在槭树底下和我一样苦苦思念着对方。唉,可恶的战争,夺去了我们的快乐我们的幸福。”

  我看着那雕刻精美装饰华丽的手琴,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想摸摸琴弦,谁知被帕洛特西拉俄斯一把抓住用力捂在胸口,看着我的眼睛,痛苦述说道:“我的拉俄达弥亚非常美丽,她有一双褐色的深情眼睛,比泉水还要清澈。你看到了吗,这琴就是我启航时她送给我的。哦,亲爱的,我是多么想念你。想得yuhuo焚身,头痛剧烈,浑身浴血。”

  我感到刚刚喝下去的烈酒又开始燃烧喉咙,在胃里面翻滚搅拌,他娘的,太恶心了,比我们家彼埃儿在床上说的话都恶心,彼埃儿在床上总是叫我小琛琛,琛,亲爱的,小甜心,吉琛。我总是没耐性冲他喊,狗娘养的,你他妈到底进不进来,你不进来我就插你。

  帕洛特西拉俄斯终于放开我的手,重新拿起手琴,拨弄琴弦,凄惨唱起来:“我远在他方看不到你可爱的容颜,我茶不思饭不想,饿得皮包骨头。

  整天就想着你,我亲爱的拉俄达弥亚。

  密西埃的海水没有你的口水甜,特洛伊的女人没你美,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我亲爱的拉俄达弥亚。

  ————”

  如此反复,我估摸着要是再坐下去,今晚恐怕要在他可怜巴巴的歌声里上颠下簸一晚上。于是起身,在旁边只顾喝闷酒的棕发中年男人也跟着我起身,已经喝得差不多。他手攀在我肩上,说:“哥们儿,陪大爷我去散步。”

  我小心翼翼扶着他,我的确是想散步,清醒清醒脑子,但不是和他一起,本来随便找个什么人把他送回自己的营房,却被抓住不放。

  于是晚宴剩下的时间,我就在帕拉墨得斯的纠缠下度过。

  名字是他告诉我的,我对古希腊神话不是特别熟悉,对这名字不咋的有印象。

  就听他跟我说,他和奥德修斯不和,因为自己比奥德修斯聪明,他正直善良,能文能武,才高八斗,鹤立鸡群,卓而不凡。他还说奥德修斯嫉妒他,时时都想置他于死地,他们之间注定只有一个人能活到这场战斗的最后。

  我听了特不爽,奥德修斯是我崇拜的人,怎么听他说来好像一无是处,搞得你好像一大圣人似的,你是哪根葱哪头蒜,也敢和奥德修斯相提并论,本来想给他一毛栗子,但一来他喝醉了,可能是酒后胡话,二来他年纪比我大,我也是一尊老爱幼的乖小孩啊。再说我怎么能乘人之危。

  宴会结束已经是月到中天,我被帕拉墨得斯缠得精疲力竭,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回到黑漆漆的营房,安提罗科斯早就睡了,没力气点灯洗澡,连衣服都没脱直接爬上chuang,哼哼哈哈学唱帕洛特西拉俄斯的歌,嘿嘿笑两声,小样儿,也算男人?

  晚上气温变凉,昏昏欲睡中翻身把毛皮裹在身上,突然一双手缠上我的腰,心上一惊,翻身坐起,魂儿差点吓没了,心惊胆战问:“谁,谁在我床上?”

  “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睡意浓重的声音,粘乎乎的,低沉而且诱人。

  我松了口气,是阿喀琉斯,怎么跑我床上来睡了?

  算了,都被霸占了,我还是将就着凑合在地上睡一晚吧。正要下床,腰上的手用力一带,我整个人就趴倒在一温暖的胸膛上,听到他雄浑有力的心跳声,闻到他身上很淡的龙诞香和葡萄酒香味。

  我,我懵了,酒还没醒吗?

  脑袋好晕,心跳得好快,几乎要跳出胸口,阿喀琉斯你这妖精,快放开我,娘的,要吃我豆腐吗?不对!吃豆腐的人是我,不是他,因为他身上一丝不挂,我的天,怎么裸睡在古希腊就开始流行了?帕特洛克罗斯是不是早就和他做过了?

  我使劲往外拔脑袋,想从他霸道的手臂里挣脱出来,他娘的,平时吃的饭都喂狗去了,对方纹丝不动,我挣了半天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弄得被子里暖烘烘的,更加令人遐想无限。

  我的天啊,阿喀琉斯,拜托你,我不想对不起我家彼埃儿,唉!我叹口气,我还真是贱,彼埃儿身边的女人就跟蚂蚁似的一大窝,哪里有我存在的余地,之所以愿意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无聊,比和女人在一起干脆,更重要的是,不必考虑避孕问题。

  他娘的,他就是那么现实,什么事情只管嘴巴说,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想到最后我还为他死了,我这心啊,不值得抽痛,憋气,郁闷!

  手不知不觉环上身边人的腰,没别的意思,就是因为心里难受,想找个依靠。

  不知道阿喀琉斯是不是有梦游症,他的嘴巴游啊游,从我的额头,脸颊,游到我嘴巴上来了。

  *吃惊得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有没有睡着,他,他想干什么,该不会现在,现在就要吧?

  但是四瓣嘴唇贴在一起没有动,香甜的气息喷在脸上,葡萄酒的香味,淳淳的,很舒服。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谁知道引火上身,阿喀琉斯把舌头伸进我嘴巴一阵翻绞,好霸道的强烈气息!直吻得我头昏脑胀,天旋地转才放开,“快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出海送忒勒福斯国王。”

  我咂咂嘴,嗯,味道不错,然后把头钻进他怀里,闭上眼。

  这一觉睡得忒踏实,半个梦都没有做,前几天,每天晚上都担心死了的帕特洛克罗斯不甘心,要是回来再跟我打一架,我想我没赢的份。

  早上醒过来,听到营房外面海鸥的鸣叫声,海浪的拍打声,天色朦胧,身体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抱着,整个人仿佛要和他合为一体一样贴在他身下,我心里一阵温暖,很多年没有一个怀抱供我栖息了。

  抬头,借着晨曦微光打量这有着天神一般容颜的男子,长长的睫毛下眼睛眯成一条缝,睡颜甜美如孩童,嘴角微扬,给人坏坏的,随时会恶作剧的调皮感觉,嘴唇性感丰盈,棱角分明,皮肤光滑如丝缎,细腻有弹性。

  我小心翼翼捏捏他胳膊上的肌肉,硬硬的,特实在,不禁咋舌,不愧是希腊第一勇士,喀戎的得意门生,全身上下没一点瑕疵,手插进他金色的头发,柔软,细滑,被海风吹得有点凉。

  看着他俏皮的红唇,我吞了吞口水,谗言欲滴啊,嘿嘿,要不要偷吻一下?

  用力摇头,还是不要了,我不能乘人之危啊!于是又缩在阿喀琉斯怀里闭上眼,露出微笑,睡个回笼觉。

  早上醒过来,抬头看看四周,没阿喀琉斯的影子,想起昨天晚上他说要去送那个什么国王,于是翻身下床。

  营房外面杀声震天,刀剑碰撞声音近在咫尺,我奔向盔甲,拿下来左看右看,这硬梆梆的怎么穿?剑呢?

  一手提着沉重得像石头的盔甲,一面跑到房间另一头取下剑和标枪,他娘的,全都重得要死,只好扛在肩上准备出去找人帮忙穿上,我估摸着这副样子出去就一做苦力的奴隶,弯腰驼背,张口咧嘴好不费力,不能怪我啊,帕特洛克罗斯这身体他娘的就标准一女人身体,细皮嫩肉不说,还虚弱得要命,我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纪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啊,各位,别对我期望太高了,俺们吃不消。

  刚走到营房门口,一火箭就飕的一声落在我脚下,妈的,都打到家门口来了,衣服下摆立马着火,我马上扔了那堆负累,杀猪似的尖叫起来,蹦蹦跳跳不知道怎么把火弄灭。

  还好安提罗科斯及时赶到,提了门口一大桶水哗啦一声泼在我身上,我操,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现在我他妈就一落汤鸡,还怎么见人,怎么打仗啊。

  安提罗科斯是一大胡子,眼睛特精明,嘴巴被胡子一遮跟没了似的。他帮我灭火之后,不客气推开我,往里看,问:“阿喀琉斯呢,那边战况紧急,特洛伊人今天早上突袭,杀得我们措手不及,我们需要他。”

  我特没出息的抖抖满身水,颇不含好意的说:“他不在,送密西埃国王去了。”嘿嘿,吃亏了吧,没一点警惕心,没有最基本的防御系统,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一帮屁小孩,还不如我打CS那会儿用的战术多。

  安提罗科斯转身用特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帕特洛克罗斯,你变了,变得跟女人似的胆小,婆婆妈妈,爱嫉妒,好唠叨。”

  我,我,我没脾气,我,我能有脾气吗,我本来就不是帕特洛克罗斯,别指望我像你们一样野蛮凶狠,再怎么我也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得有涵养。

  于是我特有修养的冲他笑笑,彼埃儿跟我说过,每次我这样笑,都假得让人不寒而栗,阴谋算计一股脑儿涌出来。

  很明显,安提罗科斯被我这一笑镇住,愣了愣,说:“快去海边找阿喀琉斯,告诉他,我们第一个登上这块土地的勇士帕洛特西拉俄斯被特洛伊英雄埃涅阿斯打死了,他是我们第一个阵亡的战士。赫克托耳像一头狮子一样勇猛,现在战事向一边倒,我不能再在这里逗留,快去!”

  帕洛特西拉俄斯,昨天晚上还抱着手琴唱歌思念情人的战士,死了?我心里一凉,感到悲哀,死亡就是这么容易的是么?

  说快就快,我连衣服都没换,拔腿就往外跑,听见身后安提罗科斯跺脚的声音,“帕特洛克罗斯把铠甲穿上,有危险!”

  险个屁,我不会穿衣服。

  我头也不回往与战场相反的方向跑,路上碰到刚刚武装起来风风火火奔赴战场的帕拉墨得斯一行,被他拉住,“年轻人,你应该上战场,做为一名希腊英雄,逃跑是可耻的。”

  哼!道貌岸然!假道学!我在心底冷笑一声,用吊儿郎当的口气说:“我没逃跑,帕拉墨得斯,我最亲密的战友阿喀琉斯现在正在送密西埃国王回国,他还不知道战争已经开始,我是去通知他的,你们要赢得这场战争,他必不可少。”

  帕拉墨得斯郑重点头,说:“快去快回,传令兵说前方战士正在溃逃。”

  我也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不是废话的时候,一点头,撒腿往前跑。

  沙滩太软,一路跑来一脚高一脚低,沙子往鞋子里面灌,况且这鞋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磨得皮肤生疼,我一边抱怨,一边飞奔,要是有匹马就好了。

  正想着,一小队战士就从营地冲出来,也是去参加战斗的,我心里嘿一声,今儿个还真是心想事成。

  于是纵身一跃,扑上前,把为首一名盔甲战士推下战马,对方显然被推了个措手不及,只听咚的一声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估计挺疼的,要是我啊,早就杀猪似的嚎叫起来了。

  我匆忙道了声谦,说有急事,这马先借用,说完掉头就跑。

  听见身后气急败坏的叫喊声:“帕特洛克罗斯你奶奶个熊,回头看我不揍扁你!”

  揍吧,揍吧,反正有阿喀琉斯护驾,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着?

  还好被彼埃儿那混蛋逼着学了骑马,当初被逼上马还特糗的骂了他一句,yousonofbitch!

  不能怪我,那天骑完马我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摔断左腿,打了石膏,躺在床上就跟一木乃伊似的,彼埃儿还特没良心的说,第一次都会受点伤什么的,多骑几次就没问题了。

  没问题个屁!我当即抓起床头输液瓶砸过去,结果人没砸着,右手骨折,唉,衰到家了!

  我就像一沙滩王子骑着马在海边狂奔,特潇洒,特有感觉,希腊风情演绎啊,我自我陶醉,自我欣赏得差点忘了正事,远远看见阿喀琉斯就向他挥手,喊:“打仗了,开始打仗了,阿喀琉斯,他们让你赶快回去。”

  忒勒福斯国王刚刚驾船离开,孤影一帆在海上已经看不到了。

  我只顾朝阿喀琉斯喊,忘了抓紧缰绳,他娘的,就一脱缰野马翻身滚落,连人带马被卷进海水,阿喀琉斯周围的战士都喊叫起来。

  还好没被马踩着,要是踩着,估计得一残废下场,只被冲上沙滩的海藻缠住,马也在身边嘶叫,挣扎不起来。

  阿喀琉斯拔出剑帮我把身上海藻割断,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紧他的手断断续续说:“仗,仗,打,打起来了,都,都打到家门口来了。他们让,让我来通知你,快,快去!”累得跟马一样,不行,还是让我先喘口气再说,满嘴巴的苦涩海水。

  阿喀琉斯倒显得很镇静,他弯腰把我抱起来,抱起来,啊!抱起来!

  我左右看看,那帮随从脸色如常,一副见惯不怪的冷淡模样,可我没见过,大白天的,怎么说我也是一大男人,在现代平时我也和皮埃尔尽量撇清关系,想不到这里开化到这种地步,是不是俺们已经老化到地球古生代了?

  不舒服的扭扭身体,红着脸对阿喀琉斯说:“那个,我没有受伤,能自己走,你,可以放我下来。”

  “这样走起来比较快。”回答干脆利落,阿喀琉斯就一大力士抱着我也奔跑如飞。

  我心里就想,阿喀琉斯就一牛,我就一轻飘飘的鸿毛,不然怎么一点份量都没啊,看他那轻松样,我,我自卑啊,自叹不如啊!

  回到营房,训练有数的士兵马上随着阿喀琉斯的高声呼唤集结起来,着盔甲,拿盾牌,剑,标枪,个个严阵以待目露凶光做好厮杀的准备。

  临时集结起来的帖撒利士兵不多,加起来也就百二十来个人,但是个个都是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单看他们脸上脖子上的伤,那是他们的勋章,就知道这些人是真正的杀手,战场上的绞肉机。

  阿喀琉斯正在发表演说,希腊人出战前都有这种惯例,就像中国古时候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作用。

  我不知道怎么把头盔套在脑袋上的,反正盔甲是怎么穿也穿不上,还把手给磨破了,这些盔甲重得像头牛,硬得像钢铁。摆弄半天实在没办法,东西缠在身上打了结解不开,只好挂着那堆破玩意儿到外面求助。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副什么模样,反正那群士兵一见到我就笑得前俯后仰,丢了盾牌标枪,弯腰狂笑。

  我特委屈的走到阿喀琉斯面前,用极其无辜,极其天真的眼神看着他。

  阿喀琉斯无奈笑了笑,伸手先把头盔拿下来,我大口呼吸,真的快被憋死了,刚松口气,他接着一句话差点没当场把我吓死,他问:“以前不是练习过吗,忘了?”

  我顿时僵化,咯吱,咯吱转动脑袋向他傻傻的笑,然后点头。

  阿喀琉斯可能察觉到什么,虽然没说什么,在帮我重新穿衣服的整个过程中却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我抬头望天逃避。

  阿喀琉斯为我穿戴完毕,俯身在我耳边小声说:“待会儿跟在我身后,别逞能。”

  我能什么能,巴不得呢!连忙乖乖点头,阿喀琉斯展颜一笑,晃得我眼前一花,差点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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