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墨致辰总能看到自己的娇妻望着天空发呆,她神情迷离而又飘缈。像是笼中鸟终日渴望自由,展翅高飞在蓝天之上。虽说是泻玉下的春药,终究还是他强要了她。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但还是放心不下。芽儿一向不是墨守成规的平凡女子,会不会有一天悄无声息地离开?毕竟她从没真正承认过他是她的夫君,也从来没说过喜欢自己!意识到这些更加让他心慌,唯有让她怀了他的子嗣。孩儿是最能牵绊母亲的身心,他要更加努力才行。
清早,忠叔急匆匆地拿着一封信来到膳厅,看到少爷少夫人在用膳便退了出去。
墨致辰瞥向门口后接着哄骗雪芽。
“芽儿胃口这么好,一定能为墨家多生养。”
“才不要生,带小孩很辛苦的。”雪芽一撇嘴说。
“有奶妈带,你只管生就好。”他不死心地劝说着。
“生小孩很疼,不要。”才不上当呢!
“谁说生孩子疼了?”
“那个都很疼,生孩子肯定会更疼嘛!”
“不如,晚上我们再试试还疼不疼?”雪芽一脚踢向桌下。这个好se的家伙,明明每晚都在试!
“忠叔,什么事?”墨致辰的笑随着雪芽的离开也消失的一点不剩,取而代之是一张漠然沉稳的脸。
“少爷,刚刚在门口捡到的信。”
墨致辰摊开信纸,看了一眼便手中用力,纸张立刻化为粉末。然后冷冷地说,“派人去查。”
“是,少爷。”
一连几日,相同的信不仅出现在大门口,花园、亭子都及时被忠叔发现。
“墨汁,我和杏儿要出府去。大合说他做了新糖,让我们去尝尝。咦?你手里拿着什么?”
墨致辰极其自然晃了晃手中的信。“军中来的信函,你要看吗?”
雪芽连忙摇头,‘才不要,认得字却看不懂什么意思!哪知在古代被沦为半文盲,还是不找那个罪受了。’
芽儿这个时候不在府中也好,方便办事。
像铁钳一样的大手毫无怜香惜玉地掐在泻玉纤细白皙的玉颈上。眼神中阴森至极的冷酷,声音尤如地狱阎王般毛骨悚然,让泻玉不寒而栗。
“你我本不相干,奉劝你,活可巧立名目,死千种万种嫌不够。”
言下之意,你仗着是皇上御赐可以活着。一旦惹了不该惹的人,让你死有千万种借口。
泻玉脸色煞白,大口喘气。
“泻玉主子,您没事吧?”四个婆子见墨致辰走后才敢上前扶起惊魂未定的她。
“我一定要让宋雪芽死!”泻玉恶狠狠地说。
“您放心,已经全安排好了。”
雪芽被水浇醒,看着眼前黑乎乎一片,全身湿透。‘下雨了吗?这是哪?只记得她和杏儿出了府,杏儿去了糖果铺子。墨汁说过少去普济堂,那去逛街市好了。没走多远,肩膀被人一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哈哈,堂堂将军夫人居然成了落汤鸡!”
雪芽抬起头,看到上面的泻玉还有瞳渊的师妹,她们怎么跑到一块去的?
“贱人,你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弃井里等死吧?我要活活饿死你,让你猖狂跟我斗,下辈子吧!”泻玉狂妄地叫嚣着。
转而又装出颇为感激地道,“红铃女侠多谢你,为小女子主持公道,请受我一拜。”
“夫人客气了,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她gouyin我师兄,罪有应得。”红铃将要扶起泻玉,只见她从衣袖中抽出绢帕向红铃一挥。当即昏死过去的红铃被泻玉一脚踹了下去。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你们俩个慢慢在这等死吧,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哈哈。”随后井口被树枝藤条遮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