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致辰在回廊的尽头寻到雪芽,她正望着天空发呆,桌上有两杯茶。他极其自然地拿过雪芽那杯茶,喝了起来。
“那是我的茶。”
“夫妻本就同体,茶分一杯有什么稀奇。”
这个人几天不见,脸皮倒是变厚了!
“那杯是瞳渊的,你们兄弟同心分喝一杯更是情理之中。”
“我只喝你的茶,有你的香。”墨致辰靠近她暧昧地说,看着她的脸红到耳根了,真是诱人可爱。
“忠叔。”雪芽大叫。墨致辰分神再回头看她,早已拐过拱门,留下残影一片。
墨致辰听着忠叔禀告这些日子府中发生的事,一股异样的燥热自上而下袭遍全身。是那茶有问题?现在最要紧的是灭火,他快步走到有她在的院落。
“将军。”
“夫人呢?”
“夫人在房内,杏儿给您回禀。”
“不用,出去。”墨致辰强忍心中抑制不住的欲望。
在房中,雪芽只着中衣不停地挥着扇子。都夏末了怎么还会这么热!墨致辰推门而入,不管不顾抱起她放到床上。
“墨汁,你干什么?”雪芽被他突然的举动吓着了,仍不忘双臂护在胸前。
“芽儿,我要你。”
今天的他好奇怪,那毫无遮掩急于想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眼神分明是豺狼掠夺食物的饥饿状态!
“不要。”
墨致辰唯一一点理智和耐性在见到雪芽的那一刻起消失殆尽。他不由分说将她压在下身,当两人的肌肤触碰在一起时像火一样灼热难耐。也不知是药效使然还是太久身体没能得疏解,禁锢一朝解除,迫不及待地直导花穴。
“啊......疼......好疼,走开!”雪芽被他这省了前奏的举动痛的惊叫。
“芽儿,乖,忍一忍。”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他尽情地挥洒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欲望,缓解了春药的燥热才慢慢回味那百尝不厌的娇唇。雪芽不自觉的娇吟无疑是对他魅惑的邀请,再次探入满是花汁的深处。缓缓的律动,满是柔情,最后双双共赴云雨!
相思帐中床褥凌乱不堪,满是甜蜜爱的味道。
“夫人在房内休息,旁人不得打扰。”
“休息?恐怕是勾了野男人一同干些苟且之事吧!”
“让开,你要再拦我,我让将军治你。”
杏儿和泻玉的吵嚷让墨致辰不得不起身离开温柔乡。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的芽儿还睡着及床褥上的点点落红,从未有过的满足,心情大好地步出房门。
泻玉脸上写满不可能的表情!“怎么会是......”将军?
墨致辰看到泻玉惊异的神情,明白茶中的蹊跷。他没有点破,反倒是乐享其中。要不是她暗中做了手脚,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要了芽儿!没想到泻玉还有一点用处。
“本将军何时成了野男人,连我自己都不知晓?”
泻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灰溜溜地逃开了。
书房中,一把匕首哐啷扔在墨致辰面前的书案上。他不慌不忙抬起头,看着气鼓鼓的爱妻。
“给你两条路,一是自杀,二是杀了泻玉。”
“我死了,你岂不成了寡妇?”
“你的意思是宁愿自己死也不杀那女人,你喜欢她,对不对?”
墨致辰很满意她醋劲十足的样子,端起茶,呷了一口。随后问:“忠叔,我中意谁?”
“少爷自是中意少夫人,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连忠叔都看的出来我的心意。”
“他是你的人,自然帮着你说话。”
“忠叔,你只听我的话吗?”
“老奴伺候少爷、少夫人,听命两位主子。”
墨致辰一脸笑意看向雪芽。这一主一仆唱双簧以为我好欺负是吧,白白遭人暗算,让人吃干抹净。就这么算了没那么容易!她拿起桌上的匕首扑向墨致辰。
“我先杀了你,再杀了那只鸡。”
墨致辰把她搂在怀里,轻易夺过匕首。“这个可不是你玩的,小心伤了自己。”满眼的宠溺流露而出。
雪芽挣脱几下未果,倒也不浪费力气。“哼!”甩了冷脸给他瞧。
“身体还疼吗?”他关切地问。
“我那样对你,看你疼不疼。”此话一说出口,雪芽便后悔真该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哈哈,随时奉陪。”墨致辰大笑看着娇羞懊恼难得一时语塞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