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凯一脸诧异地看着季柠，像是见了鬼一样：“你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季柠半死不活地趴在课桌上睁着眼，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那副神态望上去有些惊恐。听见王俊凯的声音，她扭过来望着他，点头：“嗯......”
然后，就没了声音。
看着季柠歪着头睡了过去的模样，王俊凯一脸无奈地叹气。伸手把她压在手下的书本立起来遮住她的面，以防被老师发现。
虽然这招并没有什么用，季柠下课后还是被老师拉去办公室喝茶谈心了。
......
一上午的课下来，五节课季柠有至少三节课都在睡觉。很不幸运地，那三节课无一例外地都被任课老师发现，然后带去了办公室喝茶。
下课后南时芊过来找她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看见季柠的黑眼圈狠狠被吓了一跳：“你是被谁给揍了吗？怎么顶着这么重的黑眼圈就来学校了？”
季柠挂着南时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挽着她的手臂闭着眼极不走心地走在她右侧：“没有，我妈昨天给我发了一通短信，弄得我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南时芊满脸疑惑：“付阿姨？她给你发什么短信了，居然能让你一个晚上没睡好？”
季柠抬起手来摆了摆：“等我哪天拿手机给你看吧。”感觉走了大半天的路，便睁开眼：“食堂怎么还没走到啊？”
一堵肉墙堵在前方不过几步距离的地方：“这是今年高一新来的小学妹吧，长得挺秀气的啊。”
......
季柠皱眉，松开手站直，听着那一口挑逗的语气极为不爽：“这位大叔请问你是哪位，我们跟你好像不熟吧？”
程司琛笑得一脸暧昧，也不在乎季柠对他的称呼，径直往前走了几步，弯腰将脸逼近季柠：“不熟没关系啊，从今天开始就熟了。”
季柠拉着南时芊后退了几步，拉开与程司琛之间的距离。看热闹的人这时候也都全部围了过来，将他们三个人围在中间，季柠拉着南时芊一时之间也出去不，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战斗。
“不好意思，我们并不想跟你扯上什么关系，不熟就是不熟，没有必要变得熟起来。”语气中带着满满的疏离。
程司琛正欲继续死皮赖脸，跟前突然走上来一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
本来程司琛一米八一的个头也并不矮，可在王俊凯面前却硬生生矮了半个头，气势瞬间被杀去了大半。
紧随其后的王源和易烊千玺也走了过来，挡在两个女生和程司琛之间。看热闹的人瞬间炸开了锅，压低了声音议论纷纷。
王俊凯眯着眼，今天本就心情不怎么好，碰上程司琛没事找事低气压瞬间就释放了出来，压得周围一众人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
他声音冷冷地警告：“程司琛，别没事找事。你别以为你每天在学校里干的那些事没有人知道，你最好小心一点，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程司琛似乎并不惧怕王俊凯，虽然须仰着头才能与王俊凯对视，但他嘴角那一抹轻蔑的笑容也丝毫不显退缩：“王俊凯，你也别总管闲事，你以为你自己就很高尚吗。”
王俊凯冷冷地斜睨了程司琛一眼，转身，拉着季柠向着与食堂相反的方向走出围观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