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人之境

小说: 娘子穿越后傍上反大腿 作者: 陈刀 字数:2025

  四个人两个房间,这一夜就这样过了。

  当舒谭还在与周公谈得正欢的时候,有人出来打断了她的美梦。

  舒谭被花棠叫醒,舒谭以为出了什么事,顿时睡意没了大半,“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花棠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顿然觉得自己要她早起其实是不该的,但他还是要尝试说一下。

  “你难道每天都要日上三竿才会起身吗?”

  舒谭还在纠缠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听了花棠这话也才知道他是在叫她起床,缓了一口气,“我好累啊,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虽然这是句问句,可在舒谭话音刚落的那一刻,舒谭就又睡倒了。

  花棠看着她又睡倒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在看她刚醒的倦容之后就有点后悔这样叫她了。

  罢了,宠着吧。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舒姑娘,舒姑娘!”

  小缘儿不知道殿下为什么要大清早的要他来隔壁敲门,明明天还很早,正适合睡懒觉呢,殿下就已经衣冠端正地坐在桌前喝茶了。

  花棠过去开门。

  “怎么了,可是有要事?”

  小缘儿也不知道有什么事,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任务,只说要过去敲门,可那门打开了之后该问些什么,他主子又没说,免不了门前一阵尴尬。

  “呃,你与舒姑娘二人可醒了?咱们可以一同下楼去吃点早食。”

  小缘儿心里正在夸自己机智,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搪塞过去,然后好让隔壁关门,他就可以回去告诉主子,他任务完成了。

  “阿见还未醒,你与九公子先吃吧,我们再晚一点也不急。”

  啪,门关了。

  “主子,我先是邀请了花公子二人一同去吃早食,可花公子拒绝了。”

  谢兰远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那个人的消息,心里渐渐怒气腾升,小缘儿虽然没抬头,跪在地上的他也还是察觉到了自己上方空气温度的变化。

  有点凉。

  小缘儿在寻思着这其中的过程到底哪里不对,可思来想去也还是没个结果,他有多少年没有干猜主子心事这种事情了?

  自从主子与他相依为命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小缘儿很怕这样的无言,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他真的已经没用到了一种地步?

  头上冷冷地传来一句,“还有呢?”

  还有?大早上的您要人家过去敲门,敲门就算了,要做什么也不跟人家说,就要人家过去干敲门,要是不自己反应快,那不得因为扰人清梦给尴尬死。

  门也敲了,话也回了,现在这是怎么个情况?这哪里还有什么‘还有呢’,这明明就已经完完全全,明明白白的就在这里了啊。

  “舒姑娘如何了?”

  谢兰远终究还是放下了包袱,愿意提那人一句了,可就只需要这一句,小太监小缘儿就瞬间开了窍。

  “花公子说,舒姑娘还未醒,还在睡着呢!”

  害,不早说,问舒姑娘那么简单的事情他不是随便一问就问出来的事情嘛。

  只是,怎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小缘儿不通那档子事,也就没往深处想,呆呆地抬起头来,问那座上的人,“要不,主子,咱们先去吃?”

  他还真的有点饿了。

  谢兰远没说话,还在细细地品茶,一杯终了,才冷冷地回了一句,“等他们。”

  “是。”

  “说吧,你是如何出宫的,又知道了些什么,一一道来,这案子已过去许久,为何舒谭在监狱之外?如果真的要翻案,那证据离了那么久,恐怕现在未必就能拿得到了。”

  于是小缘儿又回到了那日祈福出行之日。

  “我无意中被膳食太监说让送糕点去芙蓉殿,在帘后听到了昭宁贵妃与上官琬陷害主子的阴谋,奴才心急,便央着管马粪的老刘太监把奴才送出了宫,奴才愚钝,只得跑去上官府前探听消息,守了半月有余,才终于听得那上官三房的一个老婆子在院墙里跟她那老相好,咳,听得那上官大公子那日请了戏台给自己在院了听曲儿,被上官将军训斥,嘴里还骂着太子,奴才觉得或许殿下就是被太子抓了去,于是又跑到那东宫南墙处,直到舒姑娘从里边逃出来,奴才才知道后来的这些事情,这就是奴才这近月来所经所历。”

  早晨的上京城慢慢有了人烟气,贩子开始在街边叫卖,路口的枣树被风一吹,清香流窗而来。

  “上官莱在半月前请了戏子。”

  或许这就是破局的入口。

  “舒谭为何会出现在东宫?”

  小缘儿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舒姑娘会和谢兰棣扯上关系,而且现在她身边这位花公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哥哥?

  一切皆是谜,破局还需要掌握更多的信息,前路还漫长。

  舒谭终于醒了,花棠也看完了一本话本。

  “花棠,走吧,吃饭去。”舒谭清好口,觉得新的一天十分美好,事情终于在她的努力之下,来到了她所期望的轨道。

  她一定要揭穿后面那人的真面目!

  刚出门,就与隔壁的一主一仆打了个照面。

  “你们也刚醒?”舒谭问他们俩。

  小缘儿刚想回答,却被谢兰远抢了先:“嗯。”

  “先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想事情,想清楚事情,才能办大事,走,花棠请客!”

  糖心小笼包刚上来,舒谭就没忍住筷子,一下夹进碗里,嘴里嚼着,甜糯四溢,吃着吃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挑起话题。

  “九公子可是与宫里的那位芙蓉可是有什么新仇旧怨吗?”

  舒谭觉得这里有些问题,当事人在场,她就直接问了,谁让谢兰远跟她是一条船上的人?

  “哦?有何不妥?”

  他这话什么意思?跟她打太极?

  直觉不妙,难道他也要跟她耍一点心眼吗?

  嘴巴里的糖心小笼包突然没了味道,心上有些堵,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受不了谢兰远这不阴不阳的语气。

  都是一起患难过来的难兄难弟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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