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一夜暴富,娈童婢妾心思各不同

小说: 红楼之渣男秦钟 作者: 萧斌 字数:3483

  秦钟约在早上四点左右从李长青家偷摸着回到了秦家,依旧翻墙而过,小心的从窗户上跃进房间,关紧窗户,这才松了口气,他宽衣解带,又钻进被子里睡一觉。

  清早,秦钟准时七点半左右被珍珠贵珠叫醒,去给他们开了门,让他们伺候洗漱。

  珍珠挺着肚子坐在那儿,指挥着秦安秦泰叠被收拾房间,颇有一点主子模样。

  正在给秦钟梳头的贵珠不由笑道:“珍珠姐姐,你现在这指挥人的模样倒真是有姨奶奶的架势,我们这些丫鬟小子以后就听您的了,您可要仁慈体谅些。”

  珍珠啐了她一口,捂嘴笑道:“我算哪门子奶奶?不过是生来丫鬟命,如今我坐在这儿,不过是在旁边给你们看着,再不时给个提醒,哪是管你们,指挥你们来了?”

  她摸着肚子,嘴角含笑,心情愉悦,又道:“也只有你来如此取笑于我。”

  贵珠还要顶嘴玩笑几句,这时,秦泰轻咦一声,道:“大爷,这床上的钱袋可是你的?”

  珍珠白了他一眼,说道:“怎么问这种问题,在大爷的床上不是大爷的,还是你的不成?”

  秦泰不敢还嘴,将在床上捡到的钱袋交给珍珠,珍珠打量一番,见钱袋是用精美的绸缎做的,想想,却不是秦钟的东西,她带着好奇打开钱袋,伸手抽出里面的一张银票,面额一百两,这唬了她一跳,差点没拿稳手里的钱袋,掉到了地上。

  她抖着声音嚷道:“大爷,大爷,你这钱袋哪里来的?里面怎么那么多银票?”

  秦钟闻言,这才想起来,昨日没把偷到的钱袋收起来,却是这时被秦泰在床上翻了出来,这现在珍珠盘问,他只得编一堆瞎话来搪塞她了。

  他说:“昨日不是和宝玉去逛街了吗?遇到一个小偷要偷我们的东西,被我们当场抓住了,小偷偷的东西宝玉自然不要,我就人穷志短,厚着脸皮拿了这个钱袋,我也没拆开来仔细看看呢,怎么,里面很多银票?”

  珍珠听了解释,这才哆嗦着将钱袋里的东西倒出来,一下子被那块精美异常,玲珑剔透的玉佩给吸引住了,她拿起它端详,只见其上雕刻了繁杂难懂的花纹图案,还有一个字,她爱不释手,也不管旁边的银票,直盯着玉佩翻来覆去的瞧。

  而秦安却是受够了苦的人,不像女子般爱那精致的东西,他对银票情有独钟,珍珠一倒出钱袋的东西来,他就扑过去,拿着那叠银票看,数了数,脸上越发欢喜,揣着银票到正梳妆的秦钟跟前,献给他,道:“大爷,大爷,我们发了,发了,这么多银票呢,面额都是一百两一张,有三十张之多呢,那就有三千两,哎呦,我的天哪,买我回来,也不过几十两银子罢了,大爷出去逛了一趟,就可以买几十个我了。”

  秦钟接过银票,也数了数,就给了背后的贵珠,吩咐道:“收起来吧,你们要是要用,就和我说一声,还有莫要告诉老爷,不然,哼,你们别说想沾点光用我的银子了,怕是我也得遭殃,老爷定是会收了我的银子,再逼我交出私房。”

  贵珠接过,也数了数,是有三千两之多,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钱数,心里也很是激动忐忑,但又红光满面的,听了秦钟的吩咐,她赶紧去找出秦钟的私房匣子,打开来,就把银票放在最底下,用金银压住,关上匣子,还上了锁,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说道:“大爷,有了这三千两,我都觉得我们成了财主了,虽是从小偷那儿得来的,不是我们正经门路得的,心里有点虚,但有金银伴身,底气又足了些,你说是吧?”

  秦钟含笑点头,又嘱咐道:“这三千两可别在外人面前胡说,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贵珠给他打了个发髻,回道:“不用你白嘱咐,我们有分寸的,别说外人,就是内人老爷秦建等我们都不会说,只我们屋里自个儿知道就是了。”

  秦钟对着铜镜看了看,见挺妥当的,就起身了,又见珍珠正安静的把玩着一块玲珑剔透的玉佩,他就走过去夺了过来,仔细打量一番,上面刻着“瑾”字,心里念头纷起,又问被夺了玉佩皱着眉头的珍珠:“这可是钱袋里的?”

  珍珠点点头,张口想讨要,可又想想,那么贵重的东西,秦钟未必给,所以一时又闷声不吭了,和贵珠秦安的一脸喜气相差甚远。

  秦钟看了她一眼,就猜出了几分,但也正如珍珠所想,这块玉佩他不会给珍珠的,拥有如此精美的玉佩,更说明了那人的身份不凡,为了以防万一,被人找上门来,他还是收拾起这块玉佩,永不出现在人前为好,他却不知道萧瑾早已把他查的底朝天。

  秦钟将玉佩给了贵珠,吩咐道:“这也收起来吧。”

  “哎。”贵珠应了声,接过玉佩,就又转身去开匣子。

  看着珍珠低头闷着不言语,秦钟只好把昨日和宝玉买的一些首饰胭脂拿出来,哄她一哄。

  珍珠也是识趣的,不过是一会儿,她就戴着秦钟送的首饰,笑的心满意足了。

  之后,有了三千两的秦钟依然还是那个秦钟,不过他屋里的珍珠贵珠秦安却是心里有点飘,使唤起阿福秦建来倒是使唤的理直气壮,而秦泰却是一直那样安分守己,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三千两给迷了心智,他如此文雅自若的模样,倒是让秦钟对他又多了一分喜爱欣赏。

  不知宝玉是因为那未尽的房事而感到尴尬,还是真的被家人看管的很严,自那日之后,却是没有再来寻秦钟出去玩耍了,秦钟也没去荣国府找宝玉,他自己一个人除夕之后,就闷头读书了,生怕自己应试不行没过,丢了自己的学霸名头。

  如此,匆匆而过,又是半月过去,元宵节到了。晚上,秦钟和秦老爹聚在一起吃过饭之后,就打了声招呼,带着秦安秦泰去逛灯会了。

  元宵佳节的京城自是热闹非凡,夜里如白昼般,灯火通明。

  “大爷,我们去猜灯谜吧,那儿很是热闹呢。”秦安拉着秦钟,指着不远处人群围观的猜灯谜赢灯笼的活动说道。

  秦钟笑着点点头,就拉着秦泰秦安他们随着人群挤了过去,他也不想着出风头,不过是凑凑古代这种活动的虚热闹罢了。

  灯谜倒是挺精彩的,有精巧的,也有鄙陋的;有猜物的,也有猜字的;当然,有人猜着赢了灯笼的,也有猜不着白花了几个钱的。

  秦钟也看的热闹,跟着人群不时的起哄,或大笑,或和声叫好,他却不知暗处有人盯着他了。

  在一处离秦钟不远的地方,萧瑾就在那儿,他身前身后都被人围着,显然是侍卫一流。

  “是他吧?”萧瑾低声问挤过来的冯唐将军,就是那个中年阳刚的男子。

  冯唐点点头,小声回道:“是,您可真眼尖,这么多人,还大晚上的,您都认出他了。”

  萧瑾嗤笑,道:“他还是那身衣裳,那个装扮,那么显眼的戳在那儿,我想看不见都难。”

  冯唐问:“那现在怎么办?要拿了他去官府吗?”

  “不。”萧瑾摇头,眼睛看着不远处欢笑蹦跳叫好的秦钟,道:“难得遇到一个有趣的人,我就看着他蹦跶,看他能最后蹦跶成什么样,这也是一种乐趣。”

  冯唐心里极度无语,认为萧瑾是闲的发慌,无聊透顶,但人家是主子,他是臣子,他只能服从命令了,一起看着秦钟蹦跶。

  秦钟不知暗中之事,逛了一个多时辰,这就和秦安秦泰打道回府了。

  回到秦家时,秦老爹已是喝醉了,歇息下了,他也就没去再打扰,自己回了房间。

  秦钟进了屋子,见珍珠坐在火烛下绣东西,就问道:“咦,珍珠,你怎么还不去睡?”

  珍珠揉了揉眼睛,收拾了针线,笑道:“这大爷房间里灯是灯火是火的,你和秦安秦泰又出去玩了,我不看着点,万一走水了怎么办?”

  秦钟喝了口茶,点头道:“难为你想的周到,劳累了,现在我们回来了,你也去歇息吧。”

  “嗯。”珍珠笑笑,又迟疑试探的问他:“今日元宵佳节,日子最好,不知晚上大爷是否要秦安和秦泰哪个伺候?”

  秦钟眼睛闪动,打量了珍珠一番,心道,原以为她消停接受了,却没想到心里藏着事呢,那平时和秦安秦泰相处和谐的场景,不过是他没碰秦安秦泰,珍珠就不计较理会了,要是碰了,还很是宠爱,秦钟可以预见珍珠必定会掀起宅斗了。

  而旁边的秦安双眼一亮,期盼着看着秦钟,很是希望秦钟能让自己留下来伺候,这不是他犯贱,而是他缺乏安全感,他希望和秦钟能有一点情分,让自己在秦家站稳脚跟,而不是和现在一样,被秦家其他人吩咐着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都不敢抱怨,别人说他,也不敢还嘴。要是能够得到秦钟的喜爱,他认为自己就算比不得珍珠,却也比阿福秦建贵珠等人腰杆子硬一些,不用再次被人明里暗里嘲笑,自己只能憋屈闷着,他也能正大光明的闹一闹,而不必担心被卖出去了。

  秦安如此想法,秦泰又不同。他是落难的昔日公子,虽已沦落为奴仆,骄傲不再,可要他去用身体取悦主人家,他还是不情愿的,所以他低着头,身子往后瑟缩了下。

  “你怎么如此说?”秦钟盯着珍珠笑道:“我可没有现在碰他们的意思,你多虑了。好了,都回去睡吧,我这儿不需要人伺候了,很晚了,明天莫要起迟了。”

  珍珠笑的更加真挚了些,应了,就出了房门,去了隔壁。

  秦安很是失望,心里又不甘,想争取又怕惹怒了秦钟,弄巧成拙,所以只好怏怏的跟着松了口气的秦泰也出了房门。

  秦钟见房门被关上了,摇头笑道:“秦家宅子还是小了点,要是能有内院外院,娈童婢妾不在一处,那倒是好了,会少许多今日这般的哑谜和风波。”

  说完,他也不脱衣服,也不摘下冠冕,就躺在床上,拉开被子盖着上半身,眯了会。他估摸着差不多时,就翻身起了床,依旧从窗户出去,翻了墙,去与相约好的李长青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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