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川藏的清晨,来的永远都那么晚。此时的中州一定热闹非凡了。哈哈哈哈……
这事儿啊,就像是放风筝,最后结局都是开始的成就。有怎样的因,结怎样的果。或许,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这本不属于我,我非夺来,这因果只能自受。
想着,我的手开始发颤了。屋里,怎么这么冷……又冷的,这么熟悉……
………………………………
“诸位啊。”寂霖叹了一声,京城今日阳光极好,三方内阁都站在午门前,“今日,是仙帝爷生辰了啊。”
众人纷纷点头,阳光下众人发冠上的花翎都反了光似得。真是,反了,反了。
他们虽然是点头,但都是面露忧愁,背着手,捋着胡须的张友志脸上亦是愁容。一边的高盛更是打着哈欠跟没睡醒一样。
“我说,各位……”苍老刚劲的声音总是让人注意的,“家中眷属,可都安顿好了?”
众人都不语,“唉……都哪儿还有家了。”
“是啊……”老头儿默默叹了一声,回首怅望龙颠殿,里面的金碧辉煌,马上要消失了啊。“随明君,老朽我就算是死,也无憾。”
“列位,咱这要是进去了,说不准就出不来了。”
“有什么?”张友志一声不屑,“大不了不活了,死在仙帝爷脚底下,光荣。”
寂霖短叹,说不出什么来。
“臣的命是仙帝爷救的,如今再为仙帝爷而死,这没什么。”高盛喃笑,又低头,转瞬便哭了,“只是我那弟弟呀……远隔千里,再也见不到了啊……”
一个汉子,呜呜的哭,张友志有些,看不过去了,上前安慰道;“高爷,高爷……仙帝仁慈,您要相信仙帝爷啊。”
捶胸顿足,在场人皆叹气。
寂霖一扫眼,表情一怔,“我说高爷,咱别哭了。”他苦笑了一声,“狗来接应王八了,咱得走了。”
远处,烟尘寥寥,一群人佩刀佩剑戎装绒甲快步而来,眼瞧要过护城河了。
一行人顾不得那么多了,生死关头,先顾活再说。只好快步进宫,武官都是外官,杨安民还管着禁城内的事宜,把门的,都是杨安民的人。
“舅父,实在不行咱跟他狗日的拼了!”张友志抄起手中文剑,钢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