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写二年级雨后诗歌

  也不知逛了多久姜瑾瑜看到周围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大都是天都的戍卫有几个管事的平常也与他相熟。他隐隐担心有什么事很自然地在人群里面找父王和她的踪迹最后在挂连理锦的大树下看到父王在很小心地抛牌子。他知道父王心里想的因为太过珍爱所以患得患失连站在权利巅峰的男人面对她都是那般地小心翼翼。

  看到牌子准确无误地挂在枝头他又是高兴又是失落。等到他们走了以后他避开阿仕和阿碧悄悄地把一块空白的牌子系到了他们的连理锦里面。这样无望而又永远不可能被知晓的感情究竟有没有什么意义他无法深究只是爱并不是单方面能够结束的事情。就算明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但那份为她的心情还是根植在内心深处只是不能说出口而已。

  父王多少是明白的吧。不然就不会有那一封封顶替他的名义寄去无冶的信他们父子之间有多年沉淀下来的一种默契。其实说到底这一辈子他最希望得到幸福的人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对他最为重要的父王。

  因为那个他从小就仰望着的父亲他在成长的过程中未曾少过爱。

  哥哥!门口传来了茗昌急促的叫声瑞雪很少听到二哥这么天真活泼的声音一时有些惊愣。

  茗昌冲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瑞雪也在里面连忙轻咳了两声正色道瑞雪你不去看娘跑到哥哥这里来做什么?

  我刚从娘那儿过来顺便来看看大哥。因为二哥的脸长得与爹酷似所以她见到年轻化的爹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紧张和本能的畏惧。而且从小她的二哥就极少在她的面前笑成天板着一张寒冰脸非常吓人。

  茗昌对着姜瑾瑜拼命地使眼色姜瑾瑜会意侧头对瑞雪说雪儿你二哥有事要跟我说你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说如何?

  是雪儿不打扰哥哥们了先行退下。说着瑞雪恭敬地给姜瑾瑜和姜茗昌各行了一个礼假装退了下去。其实她姜瑞雪只是表面上恭顺而已。

  哥哥茗昌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姜瑾瑜的身边一把揽住他的肩膀亲热地说哥我有一个问题哟~

  姜瑾瑜推了推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什么问题?又把谁家的小姑娘弄哭了要哥给你收拾烂摊子?

  茗昌摇了摇头才不是呢我最近安分守己潜心研究政事哥哥你别冤枉我。我刚刚从娘那儿过来娘说了一句极为深奥的话。我想被誉为最懂娘心意的晴暖姐夫一定也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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