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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捧着一叠在平常人绝对无法保持的碗碟筷勺进了厨房,我还对着面前的水杯发呆。在他收拾桌面到他进去这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真是可怕的效率。我忍不住计算,如果让他来做家务的话可以顶好几人份呢。可是怎么想象不出来,他站在水池边刷碗的画面,一想到那场景更是一股彻底的恶寒。

  我还是去看看吧,真怀疑他搞不清洗洁精放哪。

  一踏入那间装修线条简练柔美的厨房,一阵水汽迎面扑来,我疑惑地摸摸脸,湿漉漉的,下雨了?。

  望去,洛青站在洗碗池边,水至那喷涌而出,清亮的水花在光线下偶现七彩的折视,水喷洒上天花板,下起了缠绵的雨。他刘海碎长,贴着脸的轮廓水一直滑下,眼神有些茫然,轻抿着的唇瓣是种纯洁的线条。

  那么站着,站得那么无辜。

  我连啊都啊不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冒着水丝来到水池边,看到漫溢出来的池里我的碟碗全成一块一块。真的是一块一块,给人打死都不相信是摔的,因为那一溜长叠起的餐具全都整整齐齐像是被切好的橙子,一样大小的四瓣,在涌出的水中,透明让我看清那些碎口跟刀割般平润。

  水,打湿头发,滑进衣领里。

  “我一放下它们就这样了,没用力。”。

  我转头看他,他也看我,眼里一片平静诚实。洛青伸手给我看水龙头的开关,“不是拧一下吗,我一拧水就喷出来了。”真的是很无辜啊,只不过拧一下水龙头就拧下来了。

  好吧,我承认自己被抽到了,我不该有奴役你去做家务的念头,天已经惩罚她了,只是洗个碗厨房都废了。

  我一语不发走开,还是快点叫修理工,不然水漫过客厅整个一楼也废了。

  身后的他声音低低,像在问自己,“还是不行吗?”。

  我走出门,天空微蓝,几片云絮飘过,叹了口气。

  那孩子,以为破坏就可以让人理他吗?说谎说的那么理智,就说青春期的少年让人无比头痛。

  修理工是随叫随到,刚打完电话,回屋时那拥有一头漂亮头发的青年就已经在厨房里了。

  修理工从工具箱里扯出一条细管让水慢慢排出,然后拿出替换的水龙头开始在关上水闸的水管上工作。。

  他还站在厨房里,赤着脚,水漫过骨踝,头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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