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料机和粉碎机转让 - 北京58同城

  晚上两三点钟的光景,我醒了,在我的记忆里这已经是无数次了。

  在梦里,总是有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眼神犀利地盯着我。并且还时不时地用手中冰冷的三棱刮刀刀片威胁性地在我炽热的身体上拍打。

  有时也用冰冷的刀片硬生生地贴在我身上,拂过我的每一寸肌肤,那冰冷与炽热相撞击的像是发高烧的感觉,让我痛苦不堪。

  每一寸被刀片拂过的肌肤都是一片凸起的鸡皮疙瘩,汗毛也硬邦邦地竖了起来。

  我无论怎么用力想要挣脱,都无济于事。我的全部力量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别闹,也别动,很快就好了!”朦胧中,那男子不耐烦地吼道,与此同时,他的身上,口中还不停地冒着冷气。

  无法挣脱,我只得屏住呼吸,满脸恐惧与哀求地看着他,麻木地接受着他带给我的无尽折磨。

  这样的梦境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出现了,只是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结局。

  我叫紫萱,皇甫紫萱,皇甫家唯一的女孩儿,以及

  “福星”或“灾星”。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我出生的时候,外面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我妈生我时更是惨痛异常,幸好接生的大夫医术高明、经验丰富,不然就是一尸两命。那天,我家的祖坟也不知道是被谁给刨了,所有安息的祖先连骨灰都找不到了,不得已才找来几个石碑刻上祖先的名字算是有骨灰可祭祀。

  我出生后,家里又像是交了好运一样,什么都变得非常幸运和顺利,爷爷的“齐家建设”房地产有限公司也日渐生意兴隆起来,令竞争对手羡慕嫉妒恨。

  常老太爷说我家这是“祖先杀戮太多,这是冤魂野鬼来算账了”。

  常老太爷,本名常八九,是我太爷爷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儿”。早年以“不靠谱”著称,晚年迷上了“看相摸骨”,“茅山术”以及“观星”之类的东西。

  对于他的话,我们家的人向来都是嗤之以鼻,当笑话儿听。

  不过话说回来,我家确实有些令我费解的事儿:我家只有太爷爷的祖母生下一对龙凤胎,而且其中的女孩儿还年纪轻轻地就去世了,从此之后,我家三代都是单传而且不见一个女孩儿落地;同我家交好的人家,哪怕是有几代的交情,对我家的了解都局限于“清光绪年间来到这里”,“满洲人”而已。

  “算了,这两个问题就不要纠结了。”我不耐烦地想着,“还是弄清楚梦里的男人是个什么来头儿比较重要。”

  晚间,他不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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