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义初对韩晨说要留在南边,韩晨皱眉问“你还不死心?”
“我查过了,确实崇九被救是在五年前,他不可能是周平。”
“大哥,不管怎么查,我心里不确定,我就不能走,所以大哥抱歉。”
“那……那你答应大哥,去参加考试。”
“考试?做官?”
“是,我要随时能知道你的近况,唯一的办法便是你做官。”
“那好,我答应你。”
所谓考试,经过尤闻达的一番宣扬,淮京城头都发了榜,各大家看来,家里但凡有些年岁的,都想来报个名,一时间可谓人才济济,人山人海,人满为患。
韩小义的名帖交上来的时候,尤嘉笑,问一旁的韩晨“你是怎么说服这倔驴的?”
“他说他要留在南边。”
“留下?为那谁?”
“是,我算怕了,就怕他又去砸了所有积蓄,索性告诉他,要留下,必须当上淮太守。”
“哈哈哈……这样你不是随时能通过政绩官报,知道他在做什么?”
“先生英明。”
“可是元容这小子太鬼,这试题怕是难了。”
“先生你看,这上头多少是善茬,有的头疼了。”
“哈哈哈,能让你头疼一时的,也可算得人才了,对吧。”
三天后,便是大考第一回面见,应名,可怕的是一堂六十八人入选,对于丞相家小弟,御史家徒弟,还真有只闻其名,未见真人的。
于是有人问“听说韩家二公子也来。”
“什么?”
“韩家?”
“那位不是开医馆的?”
“屁人家还是御史徒弟,陛下师弟呢。”
“那还考个屁,轮也轮不上我们吧。”
“嘘,你小声点,咱们就算来做陪衬了,陪得越靠前,陛下眼里看见的机会就约大,对于将来只有好处,来的时候我爹说了,就算输也要输个漂漂亮亮的。”
“这意思是放水?”
“嘘……这叫礼让,你要是争赢了那一位,你还想在陈做官?”
“早知如此我才不来呢。”
“我呸,谁非让你来似的。”
“我看看,这位大神仙到底长什么样子。”
“人都还没来呢,架子还挺大。”
“来了……来了,快看。”
“还真是两兄弟,只是这眼神,比起韩相,未免太冷些。”
“也不知道,高傲个什么劲儿,哼!”
“人家这靠山,还不能横着走,别吃不着葡萄嫌弃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