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你要带我去哪里?”南柯语气满是不善,脸色阴沉地从反光镜子里瞪了齐铮宇一眼。
齐铮宇吹着不成调子的小曲儿,看都没看她一眼,“闭上你的嘴,喘气就行了。”
她果真不再言语,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应该对所有接踵而来礼所应当的惩罚甘之如饴。
车子稳稳停在方琛的酒吧门前,此时酒吧店面前围着为数不多看热闹的人也欲散开。
正如齐铮宇想的那样,一片狼籍,不堪入目。
这又是怎么了!
南柯吃了一惊,明明昨天自己离开的时候,店里已经被收拾好了,怎么又变成这样子…
没等南柯发问齐铮宇便从车上下来,欣赏一下路曜他们的杰作,然后微微仰起脸,“我做的。”
呵!似乎很光荣在邀功嘛!
“你!”南柯火气大了起来,“齐铮宇!”
似乎每次她生气都会叫他名字,很粗鲁的那种。
他笑的很开心,然后很认真地对她讲,“既然你咬定是我做的,那如果我不做岂不是很冤枉?”
也是那时她微愣,她们在思维上的某个层面上竟然如此相似…
南柯走进去,眼睛被生生刺痛,上次只是门玻璃被砸了,柜台翻了而已,这次…
地面湿漉漉一片,满地大大小小的碎片
一堆堆的,就连茶几都被砸得稀烂。
走了一圈,她竟然找不到一瓶完好的酒。
齐铮宇慢慢踱着步,四周看看,的确有点做过了啊…
“你们老板呢?”南柯望见正收拾地面的一个服务生,好像是方琛的远亲表妹。
那女孩抬起头,极其冷漠甚至说有些许厌恶地瞟了她一眼,
“送去医院了…被打伤。”
“严重么!”
“你自己去看不就好了。”说着女孩白了南柯一眼,把扫帚放到墙角走了出去。
南柯握紧拳站在原地,长指甲戳痛了她的掌心,她开始掉眼泪,心里涨满了海潮一般剧烈而新鲜的疼痛。
“你怎么就知道哭,哭给谁看!”
该死,看她这样齐铮宇心里升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