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函慕不知道司宏那是怎么说的,总之这男人没再多言。
而是拿出个软状的药膏,说她上火了。
肯定是最近炖的猪骨汤放太多大补的药了,所以才会这样。
被逼着涂了药,萧函慕只觉得自己几尽丧权辱国,如今连领土都丢得一点儿不剩了。
“我得去公司看看。”
吃着这男人做得饭,萧函慕满意地咂咂嘴角。
自己病的这几天,都是这男人掌勺,萧函慕觉得他真的有家庭煮夫的特质。
如果能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让这个男人留在自己身边,也是不错的。
萧函慕心中暗道。
蓦地惊觉,自己竟然产生了与这个男人长相厮守的打算。
“你才刚能下地走动,这伤,三个月不能工作。”
覃炙顷想也不想拒绝,亲自舀了碗人参汤送到萧函慕的汤碗中。
“像说话一样的事情,能算是工作吗?”
萧函慕忍不住辩白,覃炙顷看着她微掀起红唇,娇憨可人的模样。
心中满意,脸上的轮廓也变得柔和了一些,只是冷硬的语气不减。
“我说不准,就不准。”
人是他养出来的。
白白胖胖娇娇内内的身材也丰润有致,他还想再多养肥了。
过几天给自己下菜好好吃一顿呢,怎么能把人放回帕瓦罗蒂去?
到时候给他一个枯瘦的小人儿,扔到床上,一摸一把骨头。
非但做不到最后,还直接昏过去给他看。
覃炙顷觉得自己傻了,才会答应这女人。
“覃炙顷,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我身上没贴着你的标签,请你放聪明点。”
萧函慕同样寸步不让,在公司她的坚决和冷硬风格是出了名的,没谁能在她计划实施地敢搞个另外一手。
覃炙顷这种不讲理的霸强土匪作风,只会让她更反感。
听了她的话,覃炙顷第一次调高了眉头,不由分说挥手将萧函慕面前的汤碗整个摔出去。
刺耳的声音连带拖着桌上整个大汤盅都跟着摔在了地上,萧函慕被这巨大的反差,震惊地抬起了头。
刚才还低眉顺眼,温柔以对的男人,眨眼间就翻脸无情。
那张俊美的脸上,全是冰冷寒酷。
他怎么可能翻脸跟翻书似地那么快。
萧函慕是被他狂暴的气质给震住了,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瓷片,久久未语。
“炙顷,干吗发那么大的脾气,莫不是萧小姐又伺候得你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