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看的身为局外人的夏茗都有些悲伤。
楚白夜的脸色也没有多好看,这水患,似乎比想象中还严重啊,如果现在下去,按照这群农民现在的精神状况,立马得围攻他们。
现场考察了一下情况,天色渐暗了下来,楚白夜安排了一下照顾农民的有关事宜,便回了驿站。
楚白夜夏茗是夫妻,当然也只安排了一件房,吃完饭,夏茗和楚白夜并排着回了房间,简直是众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不过一进房,夏茗与楚白夜一改刚才和谐的模样,各据一方。
楚白夜取出一张安县与西臧的地图,平整地摆在桌上。
“说说吧,有何看法?”
“把水引上安县。”
“可是安县在高处。”
“所以必须借助工具。”谈到灾民的问题,夏茗的眼中渐渐出现了认真,与不在那么特别注意与楚白夜的距离。
“把水从下游引到上游的工具?”
“或许我有办法。”
楚白夜终于将视线从地图上移到夏茗脸上,夏茗微微低垂着头,目光落在地图上,昏黄的烛光打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的,很是具有神秘的诱惑感。
特别是当她认真地说出或许她有办法的时候,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
楚白夜自然地移开视线,没两秒,又把视线移了回去。
“以人力做引,我也说不清楚,我把图画出来给你吧。不过明天或许还得去看看实地情况。”
夏茗的唇一张一合,视线依旧在地图上徘徊。
“嗯,时间已经不早了,睡吧。”
“床你睡,我打地铺吧。”
说着,夏茗走向床边想收一床被子。
“不用了,你睡床。”
夏茗甚是不信地挑了挑眉,“没开玩笑?”
“当然。”
夏茗耸了耸肩,那么多天呆在马车上,她早就想睡床了,如今有这个机会,她当然宁愿睡床。
就在夏茗心安理得躺在床上时,楚白夜与躺了下来。
“你干嘛?”
“睡觉,难不成你想我睡地上?”楚白夜闷闷的回了一声,背对着夏茗,明显不想再说话。
夏茗也困了,翻了个身,滚到床里面睡了下去。
夏茗愉快地睡了,楚白夜却莫名其妙失眠了。
夏茗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楚白夜一方面觉得有些安心,另一方面却又觉得有些莫名的烦躁。
楚白夜再次翻了个身,由背对着夏茗变成了仰躺。
修长的手覆上双眼,彻底黑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