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睡了多久,似乎很长时间,似乎是刚刚闭上眼睛,总之她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堆满杂物的破烂房间里,她则坐着被绑在椅子上,光线斑斑驳驳,映照出满屋子的尘土。
“我的头……”她脑子里轰隆隆响,这滋味儿真不好受。
“醒了?”欧阳冲行慢吞吞踱步过来,阴阴地笑着,“没想到吧?”
“想到了,”冯晴儿一点也不意外是他,甩了甩额关的头发,非常平静,“大少知不知道,这样叫绑架,是犯法的?”
“犯法?哈哈哈……”欧阳冲行仰天狂笑,“屁个法!在青州市,我就是法!冯晴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事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什么事?”冯晴儿相当无辜,“大少,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