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有些许小聪明,不过你以为你说什么,我便会信什么吗?”显然,这人对裔邝恨之入骨,连带着说话时那把清冷的嗓音都带着一抹狠戾,“裔家的人害我深陷囹圄整整十年,我会信一个姓裔的人说的话?”
裔长乐只觉得攫住她脖子的力道陡然增大了,方才不过是在折磨她戏耍她的话,现在这人是真的想要她的命,她脖子的骨骼在“咯咯”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对方捏碎。
“啊……”
裔长乐拼命地朝前面踢踹着,但是那个攫住她脖子的人就好像鬼魂一样无形无迹,他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只有声音摸不着形体。裔长乐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急促地起伏着胸口却像离水的鱼,只能徒劳地张开嘴巴。她猛地扯住握着她脖子的那只手,想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