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及躲闪,那玩意已朝我的后背砸过来了,只听到“咔哧”一声,一只腿儿断了。我身子像着了电一般冷,禁不住抹了抹左边的膀子,实在支不住,这才颤颤巍巍地倚住墙,神经地问了一句,“什么断了?”
他也有些慌,告诉我,“椅子腿断了,你没事吧?是不是……伤着哪里了?”
我缓了口气,胳膊实在疼得厉害,想是伤到筋了,况见他摆出这样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越是恨了。见他分了神,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一通连环拳上去,这小子毕竟道行浅,嘴角一沾血,人就开始浑身哆嗦,胡言乱语。我撵了上去,调笑他,“别怕,马浩。这里是警局,我们都是警察,没有人管得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