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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果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可是却每每会在不经意间悄然滋长。
沈步月意识一动,便先感觉到身处的地方陌生,有些警觉的睁开眼来打量几瞬,才放了心放松了身子躺了回去。
旁边的人却跟着一动。
沈步月还想等着他再睡熟了自己再起身,便呆着没有动,哪知这人明明还没有睁开眼睛,却先上来贴了帖她的额头,眼睛半睁不睁的问道:“还疼吗?”
沈步月呆了一下,瞬间就好像要溺死在这晨光朦胧的一句低语中。
是这样吧,是这种感觉吧,此刻能够有种心被抓住的感觉,甚至严重到只要一想到或许有可能将会失去,便会强烈不舍。
当年母亲便是被这种心情牵绊的吧?虽然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