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道:“要变天了…”
对面,一杯清酒洒湿了淡青色的衣袍…
当我浑浑噩噩地冒着风雨溜回梨颜阁时,酒劲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我换下那一身月白色的衣裳随手就将它们摆在一旁。
脸还是很烫,不知道此时是不是很红。近年来我很少沾酒,除了弄晴和泛夜的生日有理由喝一点,也就只有在娘亲和老翟的祭日我会给他们敬上一杯,也只是一杯。
素来我只知道贪杯会坏事,酒后吐真言什么的,每次饮酒后我都会想,倘若在我喝醉时是有人来问我问题,我是不是真的会和盘托出。
当然,我绝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出现。但这次,是意外。
我想如果不是那句变天把我和他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