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强地勾起唇角,“放心。”
“我不放心.”
“还没开始呢?”
“我现在就后悔了。”
“不会有事的。”
“有事就来不及了。”
“我想治好,真的。所以别担心我好不好,就这一次,挺过去了就好了。”
“挺不过去也没关系,还有我。”
叫他如何能放心,不能代她去痛,代她去害怕,只能眼睁睁地站在她的世界外,看着她害怕绝望,泪流满面,而自己却只能充当无能为力的观众。这场戏,他注定是局外人,无法陪她一起演绎。
他知道她怕,她所有的云淡风轻都是伪装的,只是不想他担心,不想两个人流泪,两个人绝望。她想他好,他好就足够。可是他又如何能好,他害怕极了,害怕见到她决堤的泪,害怕看到她深皱的眉头,害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