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同一个城市里,自我有了杭杭后,二十年没见上她两次面,可昨晚喝茶又送她回家,这才几个钟头?却又撞上了。
“云雾庵,”蓝蓝叫得很甜,她笑嘻嘻的。
我直抵她面前:“干吗?”
“跳了早场舞,又陪几个好朋友去商场逛了逛,才送她们上车,”蓝蓝编排说。我认为她是估摸我十点钟左右回家,她就在这儿候我。
“你晚上舞了,早上还舞,”我说。“还不把骨头舞散了?”
“你去哪,回家?”她答所非问。
我不吱声,就扭头看二路车又一趟车来了没有。
“我知道你对我没感觉,罢了,这会儿十点多,”她看了一下表,说。“咱们去《老槐树》,我请,喝个午茶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