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你到底是谁?”
师父的脸缓缓贴近我,他看着我的眼神像在思考一盘水果是应该直接生吃还是做成蜜饯。
“我当然不是小槐!”我赶在师父收紧五指掐死我前赶紧大声解释:“我是时音!你半年前才捡回来的徒弟!唯一的徒弟!”
显然师父一点也没记起来时音是谁。
我预感我下一刻就要去找我爹了。我终于有些着急了,开始想办法让师父放了我。
一个错眼间,我已经是满面泫然,泪花滚滚。
人在求生瞬间首先能想到的肯定自己最拿手的。而我最炉火纯青的演技就是所谓的泫然欲泣,这一招曾帮我挡住了无数次父亲即将落下来的巴掌。
不过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