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久久不散。
“不知道。”
白启天完全是以局外人的角度看着这些画面，他感觉莫名的熟悉，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做的事是对的吗。”
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清晰了许多。
“不，不对，他做的全是错的。”
白启天看着像电影回放的画面一一在他面前浮现。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说什么，他只是凭着本能说出了这句话。
“他死不足惜是不是。”
声音更近了，像是在耳边的喃喃，几乎都能感觉到耳边的呼吸声
“对，该死。”
直觉告诉他这句话是错的，这句话是个禁忌，这句话会引发很严重的问题，但他控制不住自己，那种强烈愧疚感几乎淹没了他，他只有说些什么才能控制住这流水般的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