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极大限度的一忍再忍。
“令牌呢?”赫鲁问。
听这话头,宝音已然猜出是有人向赫鲁通风报信了,没想到这么快。
不过宝音并不惧怕赫鲁,或者说是恃宠而骄吧,她便是吃定了赫鲁一般,从容地从怀中将令牌掏了出来,拿在手里扬了扬,“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赫鲁呼了口气,“宝音,我才是你的夫君。”
“我知道,你不用一再提醒我!”
“那你知不知道,只有我将这大汗之位坐稳了,才能够永保你们左部氏族!”赫鲁已经再没了耐心同宝音讲那些毫无意义的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他深爱宝音没错,可宝音心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一点赫鲁也已经感觉到了,否则,他们成婚这么久,宝音为何又会以各种理由不给他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