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反而是小心翼翼地征求她的意见:“我帮你疗伤吧?”
长者赐,不敢辞。石璿只得道:“恭敬不如从命。徒儿先行谢过师尊了。”
公子昶的心一下子便雀越起来。他半扶半抱着石璿,让她倚在自己怀里,一手贴在她前心、一手贴在她后心,温和的灵力自掌心而出,从前后心进入石璿体内,温养她受伤的经脉。
石璿只觉浑身上下如泡在温水里一般,暖洋洋的,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见她意识散去,公子昶才终于敢坦露自己的心声,一双明眸痴痴怔怔,凝在她白腻如脂的娇颜之上,时痛时快,又苦又甜!
北阙专程赶到恒阳峰,以言语点破了公子昶的遐思绮念,便心情舒畅地回到了逸阳峰上。他的蠢徒儿曲游正埋首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