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而上。这数十级台阶上,每条阶梯上都有一滩清晰的汗渍,是从赵思瑞的额头上掉下来的。短短的数十台阶,硬生生走了一个多小时。等到赵思瑞登上顶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山下的风景,还有那如同朝拜的群山,只觉得自己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自己才是登顶的第一人,此山之下,皆为蝼蚁。
“这罪受得,很值!”这是赵思瑞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之后便直挺挺的倒地,昏厥了过去。
“嗯?这里怎么躺了一个人。”一个二十岁模样的青年路过,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赵思瑞。青年穿得很特别,在山上这么寒冷的初春,仍然是一副青衫打扮,简单而朴素。要是赵思瑞看见一定会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