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指头,渐渐紧收出一道艳红的痕迹……
她笑着说:“若是缠在脖颈,恐怕滋味不好受。”
禾衣一脸震惊,“公主……”
幽静的宫殿回荡着鲜血滴答的声音,空气中有血腥味涣散,长月闻着,竟有些舒心。
她把染血的弦直直扔到禾衣面前,神色无动,“拿给他。”
禾衣用丝帕包裹好,战战兢兢出了宫门。
傍晚的夜阴沉沉,干瘦的枯枝桠像极了冷宫里废妃的手指,又像极此刻零星盘旋在清泠殿的乌鸦。她加快了脚步离去。
清泠殿到永信殿一共八千七百六十五块石板,慕白一袭织锦月白长衫立在窗前,拿着食饵挑逗新晋的鹦鹉。
禾衣低眉敛袖,惴惴不安行了礼。慕白放下食饵,小安子迅速提着鹦鹉退下了。
“殿下,公主命奴婢转交给殿下……”禾衣呈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