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的早晨,冬日的阳光特别温柔,一缕缕透过窗户照射在落地窗前。毫不留情刺着我的眼睛。落地窗前,男子挺拔的身姿接受着阳光的洗礼,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光。晶莹剔透也可以形容男人。
我按着巨痛的脑袋,爬起来。男子俯身说:"睡醒了吗?"
他的话语像阳光般温柔,暖在我心窝,陈敬凯怎么可以这么温柔。我要疯了,我说:"恩,头疼"
陈敬凯指着床头柜说:"水,药"
举手投足之间夹杂着细腻的温柔,我感动的眼里泛起泪,陈敬凯又说:"别哭啊"他指了指地上的衣服,说:"我的衣服很贵的,你怎么赔?"
你妹的陈敬凯,变脸变那么快,再温柔一下会死啊。我看着那一地沾满脏秽物的衣物,拿起床上的枕头扔向他,说:"我喝的酒也很贵,吐你身上我还觉的可惜了"
他挡掉枕头,扑向我说:"酒也是我买的,你喝了我的酒,吐了我的一身,现在还睡着我的床,你就没打算用行动感谢我一下?比如以身相许?"
我斜瞅他,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富人,前面要我的初婚,现在要我初夜,什么事都能斤斤计较,真是商人应有的品性,我说:"酒是你的没错,最后我不是全还给你衣服了,你那么大一男人,把我带你家,我都不说你了,还要让我睡你家沙发你好意思不?所以以上不成立,你可以出去了"
"你以后醉了,我给你买勾栏里去,给大爷赚衣服钱回来"
"平胸不值钱,买不掉,你出去"我打着哈切,很欠扁的样子。
"我的房间,谁出去"
"你"
早晨的嘴上功夫我赢了,也不看看我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当真以为谁都能欺负的。
其实救我的是保姆阿姨,保姆阿姨敲门进来的时候,我才逃掉陈敬的强吻,并把陈敬凯的嘴角咬破。他还不及叫疼,保姆就进来了。保姆看着一片凌乱的床,还有我和陈敬凯衣衫不整的样子。红着脸,比我们两个当事人还害羞。
天地良心啊,我们什么都没做。
保姆咳咳两声说:"少爷,康义在楼下等你"
陈敬凯似乎忘了嘴角的疼,他说:"好,叫他书房等我,我马上来"
保姆退出去后,他放开我的手,低头捡起那一堆衣服,一滴血珠从嘴角落下,沁入衣服。白色衬衫,它红的那么耀眼。
陈敬凯咬着牙说:"辛爱爱,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说:"哼,我怕你,下次我逮哪儿咬哪儿"
陈敬凯出门前,说:"好,下次我就看看你逮哪儿咬哪儿的本事"
我整理好衣服头发,吃过药,给尹花打了电话,问她是否需要我帮她挑婚纱,随便给个伴娘当当。尹花回答我,挑婚纱不需要了,男方父母准备好了,伴娘的身份一直留给我的。
她声音那么欢喜,她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美最幸福的新娘。
可是她的男人又是谁?这个花花居然在我面前谈地下恋爱,到结婚才告诉我,太不厚道了。
我端着那杯没喝完的水,边喝边下楼。这时,冷康义的声音传来,隔着一堵墙,声音有些弱,他说:"陈敬凯,你能不能放过爱爱,让她好好生活?"
我慢慢靠近书房,陈敬凯声音变的慵懒,说:"不能"
冷康义有点歇斯底里,说:"那你要怎么安放她,继续玩吗?你是一个要结婚的人了,你放过她"
水杯落地,水洒一地,惊动了房间里的人。他们出来时,我在捡地上的玻璃渣,一不小心,玻璃割破手指头。
陈敬蹲在地上,用纸巾擦去我指尖的鲜血,指尖马上又溢出新的血液。陈敬凯说:"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看着他眼里的怜悯,说:"恭喜你啊,要结婚了"我用指尖触摸着他早晨被我咬伤的嘴角,血植入他的伤口,我笑。
回家的路上,冷康义说:"辛爱爱,你想哭就哭出来"
我手摸着父亲给的铃铛,这个铃铛一直被我带在手上,因为年数太久,铃铛已经不会响了。
我想,我不会哭吧。
我笑着说:"冷康义,你说什么勒?我哭什么?"
冷康义摇摇头。
难道不是吗?不要把我看的那么懦弱,我是不会掉眼泪的。我又不是爱哭的小猫,我不喜欢眼泪。
见到小镇时,冷康义还特别嘱咐说:"注意看着她点儿,别想不开"
小镇说:"她怎么了"
冷康义又摇头,说:"连人带心一起扎进去,这次估计比林科那次来的严重"
我心里骂着,你才连人带心一起扎进去了,你全家都是。
小镇说:"哦,爱爱什么时候失身了?"
冷康义说:"哎呀,就昨晚的事儿"
"这么快啊,人家陈敬凯愿意啊?"小镇说
"人家倒是不愿意,喝醉了,酒后乱性。我还特别奇怪,陈敬凯什么时候对平胸感兴趣,你是不知道,他以前那些女人....."冷康义眼睛闪烁,像是那些女人就站在他面前。就差流口水了。
小镇说:"哎呀,我们爱爱有福气"
冷康义变的悲哀,说:"可惜啊可惜,人家要结婚了,所以你看好爱爱"
我翻着白眼,不解释也不说话。坚决不承认自己踩到狗屎了。他们越说,我就越做出一幅比白雪还圣洁的样子。
装聋作哑
爱情给我织了张网,我无法逃开,唯有作茧自缚。那天夜里,躲在被窝里,哭的天崩地裂。
那天他们结束谈话前,我都一副圣洁的样子。有些事,就是你越结束他们越来劲。
回到家,陆琼就坐,柳明俊就坐,赫萝就坐,很好,三堂会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