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衣草 4

小说: 绝非玫瑰 作者: 邋遢女 字数:9415

  树儿彻夜失眠。第二天便接到了学校表演系的通知,心里倍感沉重,而且表演系对人有特别的要求,身高,体重,三围。而且还要全面体检,许多转系都穿好了泳装,因为学校规定必须穿泳装正,反,侧三个面都要有照片。

  树儿只能向心一借泳衣,是一件黄色的普通的泳游衣,可是树儿还是有点不敢穿,而且怕拍照。

  “树儿,我这泳衣已经是保守的不行了,别人都穿比基尼呢”心一无奈地说。

  树儿也只有这样出现在老师面前,在衣间看到其他的女孩都很轻松自在,只有她有点扭捏。

  “董树儿?美术系?”老师提问。

  “对!”董树儿回答了,只见几个老师齐齐看向她,定着看,让她上下不自在。

  “世间有如此美丽的女孩。乃是我校的荣兴啊!”你看世界所有人都是外貌协会的,董树儿一张脸足以不言语,就已经让人自愧不如,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能力。

  树儿想这话过于言重,别的女孩都十分漂亮,身材好的不得了,在试衣见看到她们的身材和模特无差别。

  树儿轻而易举的过关,只是老师那贪婪的目光让人害怕,早就听说心一说表演系的黑暗,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凭自己的外貌进了表演系。

  出门碰到刘彦楷和要人帮这一群人。看见树儿发出惊叹声,都楞在那里。

  “VERY BEAUTIFUL”姚仁邦称赞树儿的身段。

  面颊白里透红,双唇晶莹闪亮,翘起的睫毛像蝴蝶的解须一般轻盈颤动着,配上这鹅黄色的泳衣,简直是一幅美女图片,不是真实的人。刘彦楷自然看到眼里,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小心着凉,试台吧?”树儿微微点头,他便大步离开了。

  树儿自然可以感到他衣内的余温,可是再温暖已经不属于她。

  树儿换衣服出大厅,刘彦楷在大厅,一看就知道在等她。

  “我是刘彦楷!”他开口了,他终于说出来了,可是已经晚了。树儿低着头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心中莫名的难过。他上前抱着她“我真是刘彦楷!”

  “对不起,我不认识”树儿推来他,跑开了。她怎么不认识,怎么会不认识。

  谎言,不是用来欺骗对方的,而是用来欺骗自己的,她无法无视他和陈梦灵的关系。刘彦楷绝望的看着跑远的背影,是董树儿就是这样的绝情,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一直都是他的一相情愿,她从来都是无视他的存在,这种挫败感又一个涌上来,这足以让他再次失去的信心的一句话“我不认识!”。是是,他刘彦楷一直都是在等,等她笑,等她说话,等她看他一眼。一切并没有因为时间而让他地位有什么变化。

  树儿跑到花园,屈涵名依然不在,树儿失望。

  银紫色的晚霞升起,树儿在阁楼听到狗的叫声,那是ONE。两人隔着水泥钢筋的一层,彼此的心也一样,可是却彼此回忆这相识的点点滴滴。

  树儿没有做梦,心情忧郁的人只能做忧郁的梦,要是更加忧郁连梦都不做的!

  树儿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东西了,因为宿外就没有按时去食堂吃饭的习惯,要吃也是方便面。而且是最便宜的那种,因为刘彦楷连早餐豆浆油条也不想吃了。

  美术大厅展示着研究所毕业美术作业,今天是向长辈学习的好机会,每副作品都是很优秀,否则毕不业的。

  “你们看这个女孩长的好可爱啊!”一个女生在说话,树儿凑过脸去看。

  心脏仿佛在胸膛炸成碎片,学随着急遂的呼吸溅出嘴巴。眼睛一黑,晕倒。

  树儿凭着最后的力气睁开眼,急忙抓住旁边同学的手“告诉我,那画是谁的作品?”

  “屈涵名!”同学一见树儿如此状态,不忍心不告诉她,马上送她进学校的医务室

  “拜托你,请你帮我找到他,我想见他,我是树儿!”树儿说的太急动,语气开始有点语无伦次。

  “好好,我就去找他!”

  学生一出医务室便看到急急跑进来的屈涵名,冲进门,树儿抱着他便放声大哭。屈涵名喘着粗气,树儿的头靠着他胸前哭,心一,余云还有LANCE在一旁傻楞,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也不知道该讲什么,只听到树儿的哭声,而屈涵名摸着树儿的头,像劝孩子般心疼和小心翼翼“好了,树儿乖不哭,大师兄在这里!”

  树儿见那画自然知道屈涵名是谁,只有他看到此画,竟然没有想到他画如此相象,就像父亲当年画的一样,还有上面的点点血迹就像当时发生的一样。他在树儿最嫩薄的地方,按下一枚图钉,黑暗而疼痛眼皮初期的干燥,好象沙漠中枯死的树桩。树儿哭累了,只是紧紧抱着他,不曾放手,就像抱住再生的父亲一样,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

  “树儿,我就在这里,你先睡会儿!”树儿听话的睡去,手上还吊着葡萄糖水。

  “她营养不良,而且身子单薄加上休息不好,似乎遇到什么惶恐之事,紧张过度而晕倒!”医生解释,

  “你得小心善待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一睁眼就嚷着要见你,如此美丽可爱的女孩,不可让她受这等苦,是人都心疼”一向铁面的护士也破例多了嘴。

  “是,是,我会小心照顾她!”涵名连忙点头答应,一旁看的生气的刘彦楷扬长而去,董树儿对自己说不认识,对涵名却又搂又抱,出奇的听话,真是闹不明白。刘彦楷生闷气。

  “想念父亲,对吧?”

  树儿点头,可见失去父亲的女儿受了多少委屈。

  “以后有我在,我来照顾你!”

  “我还以为爸爸回来了。”

  “傻瓜!”

  “笛子是爸爸教你的吗?”

  “对,师傅所有都传授于我,他说这是哄女儿睡觉的曲子。”

  “小时候天天听着睡。”

  “别太难过!”

  在树儿知道父亲过世都未曾落泪,现在却思念父亲伤心落泪。

  “大师兄,你真像爸爸!”

  “别把我说老了。”

  树儿笑了,涵名口吹着笛子哄她睡觉,师傅在天只灵也会欣慰有这样孝顺的女儿。有这样的好徒弟也会安慰。

  自从树儿知道涵名是大师兄,像是亲人一样的对待,在校园里树儿也是圈着涵名的手腕走着,像极了情侣。

  “树儿,你多吃点,别老吃方便面!”屈涵名严肃的说。

  “遵命!”树儿在他面前格外的调皮可爱,就像小女儿一样。树儿一边说着一边吃着涵名兄带的果冻。

  “你从小就喜欢吃些小东西,比如小苹果,小香蕉,小果冻。老师摆在画布上用来当静物,你全偷偷拿了吃了,而且只拿小的!”涵名会议小时候那个会乖乖在角落吃东西的树儿。

  树儿高兴的说“拿大的爸爸就发现了!”

  “你以为你拿小的师傅就不知道了!”笑笑接着说“那副画我送给你,取名为樱花下的秘密!”

  树儿顿时沉默,那撒在只上的血迹真如樱花一样美丽。

  “不,那是你的!”树儿坚决。

  “树儿,我要离开了。”涵名虽然不忍心却不能不说。

  “记得来看我。”树儿一边吃边说,装着不在意,可内心却流泪。她不能老是哭,也不能阻拦他,每个人都需要生活,没有谁永远的牵制谁?有人疼惜便更矫情,树儿不愿意给涵名压力,她并不是他的责任。

  越是这样屈涵名越是心疼,她一直是个为别人着想的女孩“树儿,你是我的责任,我一定会来的,只是那边学校不去不行了!”

  树儿靠着他的肩头,静静听他说,早已泪流满面。

  “常年流泪的人,是鼓膜炎不是多情!”

  树儿笑了,涵名不愧是学医的。

  到家了,又是屋云满天,又要下雨了。树儿杌陧的心情也许是因为涵名将要离开,树儿尊敬以来这位兄长般的人。

  ****

  “树儿,不好了。你光荣上榜了!”心一拉着树儿直奔公布栏。

  “董树儿移情别恋,玩弄LANCE的感情,投奔全才屈涵名怀抱,让LANCE竟一个星期没有来上课,现在逐杀令!”

  树儿发愣“刘彦楷一个星期没有来上课吗?”

  “你每天粘着你那大师兄,怎么会知道有人在伤心流泪!”心一也站在刘彦楷这一边了。

  “心一,你别拿我开玩笑了,他怎么了!?”

  “听要人帮说他像傻子一样在你阁楼前淋了一个晚上的雨!”

  “什么?”树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现在下了逐杀令,我看你完了!”

  “逐杀令,是什么意思?”

  “我劝你最好不要来学校了,就是像F4整杉菜一样没有区别,不过这F4是女的,你得罪的是女人帮,这比要人帮厉害百倍,有历史渊源了。”

  “笑话,我就效法杉菜,好好干一场,我现在就去见LANCE,什么移情别恋,我和谁有情我和谁恋了,搞不清状况的苯女人!”树儿突然生起气来。还真有几份像杉菜。

  不管这次开门的是谁,我一定要冲进去看个明白,树儿心想。敲了一下门,便开了。开门却是“一”真是有灵性的狗,连门都会开了。屋内全打通了,装满了乐器,钢琴,小提琴,吉他,应有尽有,无所不有。顶上四角放着四个小音响,此人和音乐相恋!ONE紧跟着树儿。

  树儿进了用帘隔开的里面,惊讶,没有床铺,而是木质的台阶上去,抬头看上去只看见被褥的一角,真是搞不懂此人为何要睡这么高,想比坐起身来就会撞到头,因为床和墙顶不足一米。而“一”却自觉打开橱门,睡了进去,狗儿的空间比这主人还要大,楼上楼下还真会设计。这是德国叫石尊床,像是衣柜般造型加上个台阶便成了。

  无奈树儿只有走上去,碰到软绵绵的被子,可知昂贵。他卷缩在床上。树儿根本看不到他的脸,叫他毫无反应,无奈的树儿只好脱了鞋子,爬上床铺上,又不能直立的坐着,这该死的刘彦楷怎么设计成这样,好不容易移到他旁边,用手摸下的额头真的烫手。树儿本能起身,惨叫,痛死人了。树儿摸着额头。

  刘彦楷听到惨叫声转身看着摸着自己额头的树儿,一脸茫然,感觉到自己在做梦。然后笑了,从来没有哪次的梦有这次真实清晰。她的脸还是小小的,巴掌大,皮肤白皙只会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刘彦楷一拉树儿的手,树儿本不稳的身姿便躺下了,树儿一紧张起身,又忘了。惨叫,可以清晰的听到额头碰到墙壁发出的清脆的碰撞声,树儿又痛又气,而一旁的刘彦楷笑的更高兴,因为这不是梦。树儿痛的要掉眼泪了,也就安稳躺在他旁边了。

  “好了,你放心我已经吃药了,也看了医生,明天一定好,你就别瞎紧张了!”

  “我才不担心”树儿生气的说,也不知道是生什么气。似乎是被着破设计气的还有是气他和别人好了。

  “你额头都碰紫了,我担心。”他轻轻的呼她的额头,记得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男孩子也帮她呼额头,那一丝丝的气息让人即温暖也安心。

  “头上才痛呢!”树儿委屈。

  他笑着抚摸着她的头,树儿似乎被他一摸真的不怎么痛了。他突然抱着树儿,没有说什么任何话,越抱越紧,树儿也没有拒绝,任他抱着。也没有逃的地方。

  半晌后幽幽地说“我爱你,树儿。咱们别闹了,我折腾不起。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树儿猛的推开他,生气又带哭腔的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和别人交往?”

  “可我心里只有你!”女人常常被这句话所偏,可悲的是即使知道是被骗还义无反顾的相信。

  树儿眼泪于睫“可是我等你8年,从未和别人交往过,这不公平!”刘彦楷感动,心想我也未曾不是等你8年了。

  “那我们更应该好好在一起。”

  “不要,我讨厌你这个爆炸头,你根本是我的刘彦楷,你是LANCE!”树儿哭着移下床,刘彦楷一个翻身,嘴压着她的唇,树儿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吻她。

  “你害我感冒,我得传给你,让你也受受。”刘彦楷调皮的说,见树儿没有动了“树儿,我们别闹了好不好,我现在好难受你陪我别走好不好。”刘彦楷可怜巴巴的说。

  树儿心软摸着额头“医生说什么时候退烧?”

  “医生说让我好好睡一觉,出身汗就好了。”

  “那你就乖乖的睡!”

  “你离开我怎么能安心睡!”

  “我不离开,我就在这里。”树儿无奈的说。刘彦楷笑着抱紧了树儿,迅速睡去。幸福有时会同我们开个玩笑,乔装打扮而来。

  树儿醒来,刘彦楷不在。树儿自然起身,只听到一声惨叫“啊````”

  “你真是苯,错误不过三!”刘彦楷在下神气的说。

  树儿移身下床,穿好鞋想和他好好理论。他凑上脸过来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不疼了吧!”

  树儿明白他是吃定了自己,却恨自己心甘情愿。音乐突然响起还是迈克杰可逊的YOU ARE NOT ALONG。他抱着她“听完这歌我们就去学校!”

  他抱着她一动不动,两人像石膏般伫立。

  “一定要这样吗?”树儿脚都发麻了。

  “对!我要这样听。”

  真是霸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却看到他对音乐流露出的感情。

  “我被女人帮逐杀令了!”

  “活该!谁叫你和涵名怎么亲密。”

  “我和涵名哥亲如兄妹。”

  “不要提他了,有我在谁敢碰你,试试看!”

  树儿突然喜欢他这样说话,微笑的看着他,摸了下额头真的退烧。

  ****

  “哇,好帅啊!”心一尖叫。

  “混蛋,这种人真不应该存活于世!”余云没有好气的说。

  只见一个男的骑着赛车,狗跟紧着跑,气势壮观。可是这是谁呢,是谁都不重要,这个世界帅哥一大堆,不过是添加了一个,树儿转身想回家,不知道刘彦楷那小子的病是不是完全好了。

  “树儿,是LANCE!”心一拉住了树儿,转身,的却旁边是“一”头发已染回了黑色,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蓝色的球鞋。这根本不是LANCE,而是刘彦楷。

  “树儿,这可是你要的刘彦楷?”他大声冲着树儿喊。

  树儿笑了,没有想到他会为了自己改变,变回了刘彦楷。树儿冲了上去。

  “抱一下!”刘彦楷打开怀抱,树儿毫不犹豫投进了怀抱,点头“这就是我要的刘彦楷!”

  刘彦楷抱着她旋转,引来好些嫉妒的眼光。

  “LANCE,你是烧坏了吧!”要人帮上前调侃的说。

  “对,兄弟你烧的不清啊!”后面兄弟接着说。

  “瞎说什么,我是换了颜色,做回炎黄子孙!”

  “LANCE,真是好命,做回炎黄子孙便得到百世纪才出的美媳妇。”

  “你不用做回炎黄子孙便有媳妇等候着你,你就知足吧。”

  “说什么啊?”心一上前说话。

  “没什么!”大家齐声。心一纳闷。

  “树儿,你和涵名是什么关系?”刘彦楷平静的问。

  “他是我的大师兄,从小在我爸爸面前学画画,爸爸觉得他有灵气便特别的疼爱,和我更是从小就在一起的!”刘彦楷算是明白了,原来以前老觉得屈涵名搬到乡下去学画画真是不能理解,现在明白了,那高人便是树儿的父亲。

  “你喜欢他吗?”

  “喜欢”

  “不可以!”

  “可是,我爱你。”树儿涨红了脸说,她明白不说清楚的话他对涵名哥老是带醋味。

  “我也爱你。”刘彦楷耳语到。他的心突然像塞了一团棉花,软软的,酥酥的。他觉得这软软的东西充满了他整个胸膛。

  刘彦楷搂着树儿坐在阁楼上,两个人看着满天的星星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似乎要把这8年没有在一起的日子现在都补回来。

  “为什么把狗儿叫一”

  “1—ONE—汪!”刘彦楷解释

  树儿笑笑“真可爱。”

  “说狗还是我?”

  “你和狗都可爱!”

  刘彦楷从后把树儿搂的更紧了。谁的心属于谁是先一辈子就注定的吧?是不能转移的事宜,别人不相信这样的幸福不存在,你没有遇到并不代表不存在。

  ****

  “你迟到了5分钟!”

  “对不起!”因为出门的时候被大姨妈说了几句话,不好推搪,可是树儿不想解释,迟到是可恶的行为。刘彦楷牵起树儿的手,喃喃道“都等8年了,这5分钟算不了什么!”

  “不会有下次的!”树儿知道他不爱等人。

  两人来到食堂

  “你是不是为了我才爱喝豆浆和吃油条的啊?”

  “那你为何不爱喝豆浆油条,不会是为了我吧!”

  两人沉默一下,抬头齐声说“是!”

  “那你试试啊!”树儿劝刘彦楷。

  “好啊,这样试好了!”

  他猛然凑上脸来嘴就压着她的唇,舌头舔着他的嘴唇。这大庭广众之下,而他们有是这么显眼的人物。树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脸却红成苹果一样了。

  “不怎么样嘛!”他到是说的轻松。完全没有看到别人的眼光全杀向了这里,虽然女人帮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可是搞不好因为她和他太亲密会被上榜。

  这天两人在花园里,树叶落的满地都是,踩上去有树叶嘶嘶的声音。秋高气爽。

  “刘彦楷,你为何取名LANCE?”

  “进校一年,我已经与公司签约,这是艺名。”

  “为何你比我高两界?”

  “我离开中卷就跳了两级,直升高中。”

  “为何你不联系我!?”

  “你那里来的这么多的为何?”刘彦楷笑嘻嘻。

  “我不知道,当然要问咯!”树儿靠着他,不服气的说。渐渐的就靠着他睡着了。生活似乎无他求,只希望她留于我身边。一个吻又悄悄的留在了她的脸颊。

  幸福常常是朦胧的,很有节制地向我们喷洒甘霖。

  ****

  “老天,树儿,你又上榜了!”大标题---董树儿和刘彦楷的浪漫进行式

  公布栏上还贴着巨大的海报吸引人的眼球。

  “树儿,为什么这童话般的事情你总是轻而易举就可以办到。如果在我沉睡之时有一个像LANCE的王子亲吻我的额头,死也值得!这到底是为何?”心一突然用力摇晃她,她过于激动了。

  树儿突然感觉到了害怕,太招摇了自己的幸福。

  刘彦楷从树儿身后揽着她“我看那,这人照相的水平一点都不好,以后我们要拍一个好一点的姿势给他们照,好不好!”

  刘彦楷现在越来越没有估计,像这样的场合也做这种亲密的举动,似乎这个世界就只有树儿和他刘彦楷。

  树儿甩开他的手离开,刘彦楷紧跟着,握着她的手说“怎么了,树儿?”

  不知道为什么树儿此刻的心情像是沉入了谷地,难受。

  “我们是不是太招摇了”

  “怎么会”情侣不都是这样吗?刘彦楷认为这很正常。

  “学校情侣这么多,为何偏偏只盯着我们?”

  “盯着别人会吸引人吗?”

  “我们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没有吗?”

  “可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不分开。我怕和你分开,我怕你会离开。我怕有一天出现一个女孩说你是她的男朋友。我怕你会抛下我离开,我怕你会忘记我,我怕````!”树儿内心恐慌,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许这是女孩的不安全感的通病.

  他低头吻她,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抖“我的树儿,怎么了。你怕的这些都不会发生!”紧紧的抱着她“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难道还有时间去想怎么去摆脱他们吗?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难道有人偷拍,我就不在一起了,你就不让我碰你了不是!”

  树儿拼命的摇头,眼泪都急出来了。他吻了又吻,才让她安静下来。树儿没有他想象中坚强。

  刘彦楷接到屈涵名的EMAIL。大致内容如下;

  彦楷见好:

  我担心树儿的状况。我从她的眼中知道她深爱着你。她单纯认为爱就是爱。我从小就看着她长大,从他父亲过世后,她几不爱说话,她其实是个很会撒娇,很会热闹的女孩。在我的眼里他永远需要一个人照顾,我有着照顾她的责任。他父亲对我如亲儿一般,现在是报恩的时候了,请你小心的爱护她,我会来检查的!请为我保重身体,切记!

  涵名

  彦楷见好:

  上次树儿的手受伤我知道是陈梦灵闹的。你又被设计了,你从小伤害的女人太多。她们决不允许你找到真爱,她们会不满世上真有女人得到你的爱。因为她们彼此都是受伤害者,所以聚集的力量很好。希望树儿不要因为你而受到伤害,提防你身边危险的女人,保护好树儿,我实在抽不出时间,就拜托你了,切记!

  涵名

  虽然是短短的信5字便可以概括主旨:爱她保护她

  “董树儿,刘彦楷请速速来会议室开会”

  广播在一遍一遍的放着,树儿放下画笔直奔会议室。

  “有一个果冻品牌找形象代言人。他们留意你们好久了,那天看了你们在学校公布栏上的海报,决定用你们两人,你们可否答应”校领导和公司代表人在场。

  “我的事情需要同公司商量!”刘彦楷已经熟络。

  “那你呢?”

  “我?”

  “她刚进表演系,许多都不懂,希望你考虑她人!”

  “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思考时间,此女孩具有天使般脸庞,正符合我们产品需要,价钱好商量!”

  ****

  “你不想参加,对吧!”刘彦楷问,树儿认真的点点头。

  “那咱们就不去!”刘彦楷爽朗的说。

  “可这个机会对你来说~~~”

  “一点都重要!”刘彦楷接上树儿的话,他接广告的数量不是一件两件了。虽然这样接可以更好打开市场,可是现在一点都不重要了。

  ****

  “这件事我们不能干,毁女孩子容貌根本就是毁了她一生!”

  “对,在说我们对她也略有所闻,也亲眼见过。凭良心而论,为人善良亲切。一个世纪也难造出这般模样的女孩,我们不能违背自然规律,会受大自然惩罚!”

  “我会付你们满意的价格!”

  “小姐,这不是钱的问题,行行都有规矩,这是原则问题!”

  “真他妈我就不相信有钱办不到事情。”

  “小姐,看一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内在美很简单,至少很少找我们这样的人90%的女的不是好的,当然你也可能是那10%”这人说话越来越离谱,怎么可以说出心里的话,以后生意还做不做了。

  陈梦灵思量“我自己动手好了!”

  “大量购买硫酸,你可要有工作证才可?”

  “对,小姐,劝你一句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抢来的瓜不甜”

  “你们少废话!”

  “那个女孩会让你折服的,她身上的气质比你强上10倍,你还是认了吧。”

  “你们他妈少给我放屁!”

  “你自己会明白的。”

  两个中年男人离开了。

  ****

  “梦灵,你何必这样做!”

  “余云,我不能容下她!”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自己没有的怎么可以让别人有,上天不是公平的吗?为什么她偏偏有,其实上天是公平,只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遇到爱这个字就得另作思考。

  “也没有这个必要,树儿的为人我还是知道的,这样对她未免太伤了!”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帮着她说话,是她抢我的男朋友”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上能抢走的爱人并不是爱人,能说出的委屈并不是委屈。男女之间缘来缘尽,各有对错旁人如何插嘴。

  “那我陪你去!”余云沉着的说,她对她不是不喜欢的,所以她要去看着她不要干不能干的事情。也正以为她喜欢她,有时候不能控制事情的发生,她认为不能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

  而一切被心一听到了,知道她们明天去毁了树儿的容。女人真是恐怖,心一找LANCE,可是都无人接听,要人帮更是不见踪影,现在过了校门的时间。

  树儿又没有联系电话,心一像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又不能揭破余云,晚上和一个如此可怕的人同处一宿舍,直冒冷汗,要是那天得罪了她,自己岂不完了。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不帮树儿,如果树儿真的毁了容,世上会失去一个上帝的艺术品。

  心一一晚上半醒半睡,睁开眼时余云已经不在了,时间才7点,这个的时候学校的人最忙了,谁会出校门根本没有人知道,心一知大事不秒,直奔要人帮宿舍,果真LANCE在此。

  “LANCE,树儿出事了,陈梦灵和余云要毁了树儿的容!”心一喘着气,刘彦楷一听,急忙冲回了家。

  “余云,你为何这样如此待我!?”树儿伤心不已。

  “我讨厌每天替你接电话,讨厌你的假惺惺,讨厌你......”

  “请不要批评任何人,直到你穿上那人的鞋子走上一里路.”

  “你是抢别人男朋友的臭女人!”此话真是严重了,这跟一个四五十的大妈一样骂人,最苍白无力的骂词。可是女人一当失去理性就回出现这样的狰狞的脸,所以理性的人还是好的。女人更应该如此,女人何必伤害女人,你的伤真是那个女人造成吗?不要伤害无辜的人,两个人感情没有了,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你的那个人也许下一秒就出现了,女子应该有这样的态度。

  “我虽然不知道彦楷是否喜欢你,至少你现在这样的举动他是不会喜欢你!”

  “告诉我,为什么他中喜欢你!”陈梦灵狠狠抓住树儿的肩膀,树儿生气瞪着她,用力甩开她的手,陈梦灵已经失去了理智。

  突然她狂笑“只不过你有张漂亮的脸,你只不过得到上帝的偏爱,给了你这无可挑剔的脸,只要我毁了,LANCE还是会爱我!”太天真了,不会爱,在之前会有留恋和惋惜,现在一点感情都没有了,或许还会有讨厌,因为你毁了他最爱的人。

  “不是这样的!”

  “你自欺欺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变丑了,他一定会不理你,男人都是这样的!”余云有些难过的说。

  “好,我们就试试好了!”陈梦灵涕泣一桶装有无色液体的东西对着树儿脸泼去。

  “等一下!”余云开口,眼神紧张,树儿也看到陈梦灵手在抖,可见对树儿的恨还不值得这样,毁了她也是毁了自己,她的恨其实是对LANCE,恨可是舍不得,所以只有伤害树儿。

  “我从小就喜欢刘彦楷,现在想和他好好在一起,如果你真的爱刘彦楷,在我死后,请你代我好好爱他!”对了,这就是爱了。自己得不到让别人幸福也是好的。

  只看见她狂笑,扭开盖子,向树儿头上淋下,树儿大可逃避和拒绝,可是该来必定会来,躲开了一次还有下一次。余云放开了紧抓树儿的手

  “是水!”余云紧张的说。

  陈梦灵狂笑,这种笑声十分可怕,余云也笑,像疯子一般。

  “既然是这样,我也来试一试!”余云提起另一桶水向树儿扑去,树儿纳闷,这根本就是拿树儿当猴耍。

  女人要的不过是报复的快感,并不想伤害女人,而只是宣泄下不安的心情,女人何苦伤害女人。这个世界上那里有真正的坏人,更不会是坏女人。

  两人狂笑而去,似乎放心了一切,留下湿漉漉想不明白。

  刘彦楷赶到,见树儿卷缩在,全身衣不睁湿漉漉的,唇亡齿寒。

  “树儿”

  树儿抬头,脸依然红润,嘴唇晶盈透亮,因为水的原因更显得水润。

  “是水!”

  刘彦楷冲上去紧紧抱着她,这是失而复得的感觉。屈涵名说的对,他的懂得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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