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霸天,五爷带回来的那个小子,你知道的吧”
凌霸天的房间里,师言还有石武正在逼问他,毕竟那天是他和五爷一起遇到那个姓白的小子的。
“知道,怎么了?”
凌霸天皱眉,不就是一个书生吗,犯得着这么大半夜的不让他休息。
“你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还敢这么说!”
师言抓狂,在屋子里不停的走来走去,俊美的脸上满是忧心,偏偏其他人都还不当一回事。
“我说这个白公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也不说明白,弄的我都跟着糊涂了”石武问道。
他刚刚才从山下回来,夜路可是很不好走的,所以,有谁能够告诉他,这里上演的是哪一出。
“我不知道,你问他去!”师言很气愤。
石武看向凌霸天,只见他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说,你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人有相似,这很正常吧”
他见过五爷的那副画像,这位白公子是和画上的人有些神似,不过充其量就是眉眼间有些相似罢了,仔细看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的。
他实在是不能够理解师言为何如此抓狂。
“有些相似就很致命了!”
凌霸天是一个粗人,他也没打算和他探讨出来什么。
师言转身对石武说:“是在老胡的客栈里第一次遇到的,就算是人有相似,为什么偏偏让五爷碰见了,你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石武淡淡的品了一口茶,相比于师言的激动,他表现的更加淡然。
“是很蹊跷”
“你看,我就说”
终于有一个正常的人跟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上了。
其实石武明白师言的担忧,但是也的确如凌天霸所说的一样,怎么也不至于让这么个小人物乱了他们的阵脚。
他觉得就算两个人长得在像,也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五爷应该能理智的去处理才对。
“我认为,我们还是先看看五爷的意思吧,毕竟她才是当事人”
“叛徒”师言啐道。
什么看五爷的,那家伙平时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做事不走脑子的人,遇见那个人的事情就更是变成低能儿了,连平时无理取闹嚣张跋扈的性子都使得出来。
算了,既然他们都是这个不着调的样子,那么就由他去揪出那只狐狸的尾巴,让他原形毕露!
“阿嚏~”白羽宇冷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还真是冷”
白羽宇一个人在漆黑的月下行走,分外小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走到悬崖峭壁的边上。
再加上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白羽宇觉得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
“不知道,那个五爷住在什么地方”
白羽宇有一点很不明白,据那个五爷说他们是山贼,那么捉着江倩烟是为了绑票他到可以理解。
毕竟江倩烟的告示贴的满城都是,他们会认出她也就不奇怪了。
可是为什么不放他离开呢?
当然,并不是他想把江倩烟一个人放在这,毕竟人家也叫他一声大哥了,可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必须要找那个五爷问清楚才行。
如果可以他还得赶在考试之前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可是万万耽误不得的。
白羽宇是一个路痴,在乡下的时候,只要是出了村子,那他家里人就放心了,只要痛快的派人出去找就是了,指不定在哪个村子里,或者麦田里游荡呢。
白羽宇自己也没辙,打出了娘胎就是这个样子,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白羽宇接着在山庄里寻找着某条小道。
绿纱曼曼,玉影绰绰。
白玉石砌成的圆形的浴池,坐落在房间的中央,四周绕着青色纱遮掩着,热水的蒸汽弥散在屋子里,隐约能看见水池中一蔓罗妙影。
混着花瓣的水,浸泡着她如丝绸般柔顺的头发和白嫩的肌肤,整个人靠在水池一边舒适的享受着水中的温柔。
修长的腿由水中抬起,带着的几瓣花瓣顺着美腿滑下。
女子从水中站起,盈盈一握的腰身并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柔软,而是有些硬朗。
女子回首,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看够了没?”
五爷光脚走出浴池,弯身挑起散落水池旁边的衣衫,仅仅只是着了一件单衣,便掀起帷幔走了出去。
被发现了!
白羽宇瞬间有股想要逃走的冲动,俗话说得好,非礼勿视,他绝对不是有意来偷看的,一切都是巧合。
“抱歉,在下不是有意看见的”白羽宇赶紧把眼睛闭上。
“不是有意,那就是成心的喽”
五爷走到白羽宇跟前,见他微红着脸闭眼低头的样子,便有了想要嘲弄一下他的想法。
“在下也不是成心的”
白羽宇转过头去,发现五爷穿了一身白色的单衣,飘飘欲仙,胸前的白嫩欲隐欲现,赶紧又转回头去。
这个人,未免也太大胆了,居然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不是成心的该看的也被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你也看到了,要不然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怎么样,省的你费事闭着了”
五爷凑近白羽宇,清雅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之间,白羽宇一个哆嗦。
“姑娘请自重”白羽宇低声说,躲着五爷。
“哈哈哈哈”
像是听他说了什么可笑的话一样,赫连兮弯腰笑的直不起来,白羽宇看他笑的也是一头雾水。
“哎呦,小子,你还挺清纯的呢”
五爷的手搭在白羽宇的肩膀上,白羽宇浑身都感觉很不自在。
“刚才是谁看着我洗澡发呆来着,现在到装起正人君子来了,这叫什么来着”
五爷抬头想了半天,终于被她想到了。
“对,就是那个什么道貌岸然,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是一肚子的坏水的”
所以她不喜欢读书,满嘴之乎者也的,实际上都是想师言一样的,恨不得比别人多张了八个心眼,那样也太累了。
“在下已经解释过了,在下是不小心迷了路才冲撞了姑娘的,并且已经道过歉了,姑娘又何须额嘴不饶人,挖苦讽刺的,再说,这有着帷幔遮挡着,在下也看不去些什么”
白羽宇解释说,他真的不是有意的,不能因此背上这好se之名。
“怎么,你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