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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
“高靖阳。”
“年龄?”
“16"
“性别?”
“我是男的还是女的你看不出来?”高靖阳实在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冷嘲着看着眼前这个走一系列流程这样一个女人。
“我问你答,不要随便插话。性别?”
“难道我告诉你我们俩个在床上体验一下你就知道我是男的还是女的了?”
“嘿嘿,警官,性别这个东西,我不要是看不出来的话,我觉得您还是亲身感受一下才好,你说呢?”
“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公然调戏一个女警官。小孩。”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满的皱了皱自己的眉头。
高靖阳伸出手咧着嘴,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我很闲们如果美丽的女警官如果需要我的陪伴,我会感到非常荣幸的。如果你想想跟我谈谈人生理想,让我给你讲讲一些大道理,聊聊心,小爷我就勉为其难牺牲自己的节操,陪你好好的谈一谈,如果你想质问我其他的事情没那么还是算了吧。”
“手机真的不是你偷的?”
“不是。呵呵……是我偷的你觉得我还会回来?”高靖阳无意的嘲弄着自己,看着自己憔悴的脸恨不得呼自己一巴掌。
宿舍里席非气的发抖。“你说什么?靖阳被带走了?茫然的看着那片失落之地,手指颤动了一下才轻轻吐出一句话,他……他被带走啦?脑子里便浮现出了当时靖阳挣扎的内心还有布满阴霾的面容,这让他觉得异常的难受。
“席非你TMD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以前怎么对你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以后你给我滚,别让我再看到你!!我没有你这个兄弟,连朋友都做不成。“
刚是一番场景,现在又是一片阴霾。坎坎坷坷的路让高靖阳觉得有些呕心。”
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呢?他有些失望。
天空下起了大雨,高靖阳从派出所出来新鲜的空气忽然有些让他觉得有些压抑。现在只想好好的淋雨,心中憋闷的晦气让他觉得有些呼吸有些困难。再多的雨水也冲刷不尽心中的哀愁。
……
两天后,一个男人斜着靠在树上,痛苦的看着邱树蒂。
说道:“高靖阳他不是。”
“席非我真的想打你。”
“那会是谁呢?”
“骂林静雅的那个男的?”
“我查学校的摄像头了。有点像,但他的那双鞋当天不是。那还可能是谁呢?”
“那个黄毛?看他那发型,你给对比下。”
误会的阴霾越来越深,猜疑越来越真,但没有人知道高靖阳现在如何的心情,强烈的恶心,充斥着他的大脑。整天以酒精麻醉,宣誓自己的不甘心。雨中的他一张落寞的脸。
三天后接到一个警察局电话:“这几天不会影响到你的心情吧。结果处理好了。很抱歉你可以放心了不是你。”
“我已经没心情的了。”
“……”
一天后,夜晚。邱树蒂来过他身边,校园里操场上安静的看着他。
“你没事把。”
“还好。”说完这句话颓废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TMD到底是惹谁了啊,我在学校想好好的学习,到底究竟还想让我怎么样……”高靖阳冷冷的看着邱树蒂一拳狠狠的砸在旁边的一棵树上,殷虹的鲜血染红了双手,刺目惊心。
“妈的。”高靖阳骂了一句,浑身气的有些发抖。
“你这又何必这么作践自己呢。高靖阳。”邱树蒂眼眶红红的看着高靖阳,心里替他觉得异常的难受。
天空再次下起了大雨。雨水不断的洗刷着所有不该有的哀愁,豆大的雨点狠狠的砸在高靖阳身上,一种坠落的感觉蔓延在心里,空气里弥漫着雾气汹涌的侵袭着肺腑。
“高靖阳,下雨了快回去点回去啊……”从眼眶里流下来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邱树蒂心疼的看着高靖阳。
“哈哈,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谁又能够明白我心里的感受。邱树蒂,你理解我?我TMD这样活着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雨渐渐的小了下来,说完这些话,然后高靖阳迈着蹒跚的步伐摇摇曳曳的往学校门口走去。
“你们在操场胡闹什么啊……下雨了,还不快回到寝室。”门卫拿着手电往他们两个人身边照去。然后大声叫嚷着。
“对不起,打扰叔您休息了,我朋友心情不好,我陪他出去散散步。”邱树蒂随声附和着。然后冲着门卫摆摆手打着招呼。
“那好,你们别闹事,快点回宿舍。”说完这句话然后门卫才转身回到保安室抽着烟看着迷茫的看着天空。
“好。”
落寞孱弱的背影攀上了高靖阳,走在苍茫的大街上,似乎少了一些背影。风里掺杂着婆娑的声响......雨水洗刷着沉重和一切的空洞。
“兄弟啊,等会陪我去喝两杯。”
……
“来,我们干杯。”高靖阳又要了几瓶酒,然后认真的看着秋潇。点燃了一支烟,黑暗里的一点烟火闪耀着如此的凄迷的光点。斜斜的靠在椅子上,望着雨水洗刷过的夜空,街灯忽然变得像他吐出来的烟雾一样扑朔迷离,仿佛秋潇看到了在一个晚上看见他躺在学校的长椅上,望着一旁的天空的下的一切光景一样痴迷。
……
“少喝点,等会我还得背你回去呢。”邱树蒂冷冷的说道。
“每个喝酒的人都有故事,你相信吗?”高靖阳笑呵呵的看着邱树蒂夜色里的模糊的面庞。
“我相信你。”
高靖阳笑了笑。摇着手里的酒瓶。继续说,“我的人生发生了太多波折还有太多的故事。在学校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上课睡觉,调戏漂亮的女老师,想逃课就逃课,老师想管也管不了。我从小都在家庭的影响下有了自己的规划,家里面已经策划好了我的未来。所以我不用为我以后的生活担心。心中的压力也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看着那些麻木的学生荒废了自己的学业,我都替他们感到难过。看到那些学习好的朋友。有时间我会一个人常常逃出人声鼎沸的教室,跑到操场去看他们在操场打篮球。我真的想和他们一样,在学校的路上努力的学习,珍惜学校里我爱和爱我的人。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一个人落魄的模样。我真得想和他们一样。我走在学校里的路上,他们的笑容仿佛蹂躏我心里的钉子。有时间觉得自己很自卑。家里人对我寄寓了很高的期望,我却如此的不争气,如此的作践自己。我常常想,或许有一天我能够自由的活着,那么我该是多么的幸福。”
高靖阳一口气说完了一大堆话,然后淡漠的看着邱树蒂,眼前的男人有些恍惚。手轻轻的在邱树蒂眼前晃了晃,然后又落在了椅子上。
“我相信,我才知道我真的是一个落魄的学生。上次我多么想放弃过,放弃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情。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怕一句话不知道对我的未来影响有多大。也不知道对我的家里造成的伤害有多么深。”高靖阳从眼泪滑落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坠落在地板掺杂着雨水早已经消失的无处可寻。
邱树蒂拿着酒杯和高靖阳一饮而尽。“我知道现在的你心里有很多的苦,还有很多的委屈。可是你没必要完全绝望。你要深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过着比你更悲惨窝囊的日子。所以你要振作,忍一忍,就会看到幸福的未来。”
“有你这个兄弟我就足够了。谢谢你总是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然后陪我一起分享曾经嗜血的伤口,然后一次一次的医疗我心灵的创伤。如果你安慰我,我真得会更加懦弱。我在我爸妈面前都没怎么流过眼泪,却在你面前总是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别人骂我是疯子,你却当我是兄弟。我一直相信,你是一个很真实的人。”
“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说这些话。”邱树蒂气呼呼的看着高靖阳又想笑又生气。
“哈哈,还不是跟你学的。”高靖阳接过话题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邱树蒂。
“你到底看够了没有。”
高靖阳嘲弄着秋潇:“还没有。”末尾又加了一句:“我就是想不明白,我还那么小为什么
要经历那么多呢?”
邱树蒂尾随着高靖阳两个人一前一后疯着闹着,追赶者对方,朝着学校跑去。模糊的街灯映衬着两个人年轻任性的脸庞,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冷冷的晚风迎面扑袭而来,汹涌的灌进胸口。
邱树蒂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醒的时候仍然不敢相信梦已经醒了。他常常想,高靖阳是不是和他一样只适合在夜里成长。后来他终于知道了这些天他和高靖阳一样的忧伤,而当他问他这是不是他不快乐的原因的时候,他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两个不快乐的人在一起喝酒至少在此刻不会感到孤独是吗?”高靖阳笑着看着邱树蒂。“其实在学校我们都很快乐,要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幸福的时光。”
“嗯。”
“你在我心中是一个完美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堕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滚。”邱树蒂怒不可歇的看着高靖阳狠狠的对着他的胸口捶了一拳。
……
……
“邱树蒂让我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