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猛地抽回手，食指上又是深深的牙印，好在还是没有咬出血。
“小白乖啦。”王俊凯笑着，把手伸过去搭在女孩子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中间，然后抚摸着她的头顶。
“昂~”女孩子略微仰起头眯起眼，然后很惬意地享受着他的抚摸。
王俊凯转而对王源说：“所以，这样摸就好了，干嘛要戳她额头啦。”
“对不起我有强迫症。”王源左手搓着右手食指消肿，挪开视线看着墙壁发呆。
“小白真漂亮。”王俊凯继续摸着女孩子的头，然后征询另外两人的意见：“我们叫她小白怎么样？”
“你不已经在开始叫这个名字了吗。”千玺说。
“啊情不自禁嘛。”
王源思索了一会儿后说：“小白这个名字太像宠物了，换一个吧。”
“你们想想有什么好听的名字？”王俊凯问。
王源和千玺陷入沉思。
“萌萌白。”王源说。
“伊丽莎白。”千玺说。
“……”王俊凯沉默两秒，然后说，“我还是宁愿她叫小白。”
你们取名字的口味真是太可怕了。
于是女孩子的名字暂时成了小白。
小白睁着圆滚滚的眼睛，把三个人看了一会儿，忽然露出灿烂的微笑，大喊：“小白！”
三个人都愣了一下。
原来除了嗷嗷叫，还是会说话的啊。
小白抿了一会儿嘴，突然又大喊：“吾名小白！”
三个人又愣了一下。
“话说回来……这句式是不是有点古老？”王俊凯对另外两人喃喃。
“感觉像文言文哎。”王源对着小白说，“你应该说，‘我的名字是小白’。”
“我的名字是小白！”小白又大喊。
她的声音很很细很尖，即使竭尽全力喊出来，音量也就这么一点，好像说起话来非常吃力。
“你说话可以不用喊的。”王源摸她的头。
“嗷。”她眯起左眼，右边的耳朵向一边耷拉着，感觉有点不明白的样子。
“告诉我，你几岁啦？”王源问。
小白的左耳也耷拉下来，蒙头蒙脑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就呆愣着不吭声。
“不知道吗。”王源皱眉，“那你记得什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小白又是一脸无辜地看着三个人，好像还是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
“不要为难动物的智商了。”千玺叹了一口气。
如果作为一只小动物，能够达到这个境界，已经是非常聪明的水平了；但是如果作为人类的话，只有这个水平，总觉得像是个智障儿童呢……
“不是说成精的动物很聪明的嘛。”王俊凯说。
“再聪明也要从零开始学知识啊。”千玺回应。再说回来，也不见得每个成精的动物都会变得很聪明。
“哦，真可怜。”王俊凯很心疼地抚摸小白的头，然后充满爱心地对她说，“没关系，我会教你好好做人的。”
“我先去洗澡了。”千玺从柜子里翻出换洗的衣服，然后走进浴室。
王俊凯坐在床上，继续抚摸着小白的头。小白被摸得很满足，一点一点往他身上蹭，最后几乎就爬到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