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晨直接把想给我检查腿的方宇的手,给拍开了,方宇的手都快伸到我这里了,他就一把拍来,说了句:“方宇,我来。”
易依这个时候也跑过来,彦晨让易依扶着我,他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起身去帮我检查崴到的脚。
可是当彦晨刚碰到我的脚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气,有点用力的想从他手上把脚抽回来,但是他并没有让我抽出来,而是仔细的帮我查看。
“木木,别动,我看看。”他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只担心着我,反而先照顾我,安慰我。
“轻点,疼。”彦晨只要一碰,我就喊疼。
他就只能一点一点的帮我上药,但是因为脚踝肿的有点大,即使是上了药,我也没办法走路。
看到即将天黑的天,山上的天气说冷就冷,天气渐渐变凉。
他没办法,就只能把我先抱到帐篷里面去休息,这次我们带的帐篷还是挺大的,就算所有人进去,都不会觉得挤。
等处理好我的腿之后,彦晨把他们都支到另外一个帐篷里去做饭去了,即使他们再担忧,但是看到彦晨对我百般照顾加上肚子传来的饥饿感,就没有再反抗。
他们出去之后,彦晨把帐篷的拉链拉上,以防止外面看到里面。
“木木,把衣服掀起来,我看看你的背,有没有弄伤。”
我听到这句话,有点害羞,扭捏的不想让他看,毕竟男女有别,还没有哪个男孩子看到我…
但是他说完之后,就绕道我背后,想掀起的衣服,我一直压着,不想让他看。
“木木,我只是想看看你后背有没有弄伤。”他再次解释道,希望我能理解。
我们僵持了一会之后,他强行把我后背的衣服撸上去了,看了看我的背,然后过了大概一分钟,我刚想往后转。
他按住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霸道,感觉还有点儿不讲理,强行撸。
“别动。”听着这句话的语气怪怪的,他心里难受,但是又不能表达出来,但是语气还是会出卖他的。
背后传来一阵阵清凉的感觉,我不知道他帮我擦了什么药。
擦好之后,他帮我把衣服整理好。然后帮我调整了一个好姿势,让我躺着可以舒服点。
正打算起来,我拉了他一下,拿起地上的一些药,打算帮他清理下,但是,我不会啊,以前都是妈妈帮我清理的,我怎么会呢。
他似乎看穿了我,拿着药愣住的我,笑了笑,说了句:“没事,我自己来吧,不碍事。”
“我不,我帮你,你告诉我怎么做就好。”我倔强的坚持帮他上药。
他拗不过我,只能随便我怎么动,但是我毕竟没有用过这些,我只要一碰他的手,他都会条件反射的缩一下手,可是他不喊疼。
他一直怕我内疚,所以在我给他上药的时候,一声不吭,甚至在我不敢下手的时候,还抓住我的手,慢慢的帮他上药。
“彦晨,如果你疼,你就说说来吧,我第一次上药,不知道轻重,我害怕弄疼你,我…”我声音有点哽咽,看着他手上的伤,说不下去,真的好内疚,又好怕再次弄疼他,然他哦日受伤。
他怕我再次哭出来,摸摸我的头,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就像是在摸狗一样的摸着我的头,满脸宠溺的表情。
就算彦晨一直安慰我,一再告诉我没事,我还是内疚无比,因为我彦晨受伤,他们爬不到山顶,因为我,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说实在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这一刻,彦晨心中许下一个诺言,要护我一世,要护我周全。
我认真的给他上完药之后,他把药箱收拾了,我跟他说我想睡觉,他也没有拦着我。
他转过来我的身后,然后坐下,帮我调整好位置,我整个人的上半身都靠在他的身上,他的双手抱着我,放在我的胸前。
“彦晨,我想听你唱歌。”在我眼里,长得帅的人,一定要会唱歌,而且一定会唱的很好听的。
他停了大概半分钟,然后开始唱歌,他唱的是许嵩的歌,有何不可,还是2009年出的,他说他很喜欢许嵩,因为他对女朋友忠贞。
他唱歌很好听,只是他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唱歌,我很惊讶他的歌声,竟然这么好听,我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人,我真是捡到宝了,心中一阵窃喜。
他唱的很轻很轻,只有我听的到,就连帐篷外面都听不到他唱歌,他说这辈子只为我唱歌。
我在他的歌声中渐渐睡着,他一边轻轻的拍着我,看着我已经睡着,亲了亲我的脸,把我抱的更紧了。
目光一直盯着一个地方,若有所思的。
“先生,你回来啦。”刘叔对着刚进门的彦晨父亲彦之初讲,并接过他脱下的外套和公文包。
彦晨父亲脸上并没有什么喜悦之情,很平常,板着脸,所以在我眼里沉稳的刘叔,在他面前变得又点儿唯唯诺诺了,可能是彦之初浑身散发着别靠近我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和惹怒。
“嗯,彦晨呢?”彦之初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看到彦晨的任何踪影,其实平时他很少过问彦晨的事情,被他这么一问,刘叔竟显得有点惊呀了,随即又恢复平常的脸色。
“少爷他今天早上和同学出去玩了,去爬山了,今天晚上不回来,在山上露营。”
刘叔说完,想看看彦之初的脸色是否有变化,可是刘叔失望了,他的脸色完全没有改变,也没有继续问什么,抬腿就往餐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