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招架不住的爱

小说: 燕宫娇 作者: 沁羽 字数:4683

  朱棣这伤痕,不会对徐谨妧之外的其他人说,他再怎么脸皮厚也要在乎徐谨妧的脸面,她是吹弹可破的。那是在书房的时候,徐谨妧在习字的时候,他看到了美妙的她,眉眼开合间流转着悠悠的伤情,伤他心脾,低胸的衣裳衬托出她曼妙流线的身材,让他不忍多看几眼。

  她习字累了的时候会坐下来,伸个懒腰,长长地呼喘着一口,好材质的华贵衣裳衬托出她紧致的妖娆流线身材,若隐若现中呼之欲出。

  她收拾字帖的时候会以莲花撒落的步履漫步在整个书房里,让朱棣根本无心习字或者看文书。

  朱棣为了避免与她共寝在书房,为了冰冷地惩罚她,也因为她习字身体还未全恢复,就只有一再克制自己的翻江倒海的血液涌入大脑,涌入下面。

  徐谨妧的魔魅不是简单的强制自己的思维就可以抑制的,否则那就不是“魔魅”。朱棣为了自控,需要让自己的思维转移,只有残忍的疼痛可以解决。他掐了自己的大腿,隔着裤子居然在大腿上掐出如刀割一般的痕迹。

  这还不够,他还是无法控制,于是换了一个自制力极大的动作,从男子的拳头互掐掐改为女子的指甲互抠。在自己身体各处一通乱抠,犹如锋利的小匕首在肉上划过,痛苦难耐。结果自己的腿都被自己抠烂了。

  这才抑制住他对徐谨妧的渴望。不过朱棣念着:徐谨妧,我这腿上受的伤,你必须给我几倍的还回来!

  可徐谨妧没有再去书房习字了。她再她房里想着怎样对付姚广孝,除了杀他,似乎别无办法。但是也可以……

  还不待她吧办法想全了,就有郎中来了,是朱棣的主管带着郎中进来给徐谨妧看身子了。

  “徐婕人,打扰了,”主管对她笑着,这是主管丫鬟的,而这位郎中是位女郎中。

  徐谨妧不用问也知道这是朱棣安排,他绝不允许陌生男子在他不在的情况下进入她房里。朱棣,你对我就这么不信任吗?我以太子侧妃的身份与你共天地之合,这已经是大不敬了,难道我还会做出更无耻的违逆伦理的事?

  罢了,就当时你在胡思乱想,你就爱这样。

  “徐婕人流产大约三个月了?”女郎中问道。

  徐谨妧点头。

  随后女郎中还问了一些妇科琐事,徐谨妧一一回答。

  等女郎中给徐谨妧诊脉过后,也没有给徐谨妧一句话就离开了。

  徐谨妧奇怪这女郎中怎么也不给个诊脉结果就离开。晚晴在旁说着:“王爷给徐婕人请得郎中是燕都最好的女郎中呢。”

  “哦,”徐谨妧见怪不怪,反正朱棣给她的很多赏赐都是燕都最好的,或者是蒙古和朝鲜的贡品。她都习惯了。

  偶尔会听到朱棣说道:“不知这些东西能不能与应天府宫中的相比。”

  徐谨妧听到这话总是十分担忧,希望他不要想着应天府皇宫,产生称帝的心思。

  但这次呢,徐谨妧倒是想错了,朱棣压根没想应天府的事。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让徐谨妧觉得离谱了,丫鬟长城、黄河、长江、泰山来到她房里。这四大丫鬟都是归朱棣直接管辖的,个个舞刀弄剑都是女中绝佳,也曾入过军营中的女兵队伍。她们的权力虽不比那主管高,但她们的月钱比主管高了两倍!可见朱棣对她们的重用,但并无宠幸。

  对此,徐谨妧和徐宛娴,乃至整个燕王府的人都知道,她们四个都是朱棣的专属丫鬟,当男人用了。

  徐谨妧对她们四个的名字实在不敢恭维,长城、黄河、长江、泰山这不是她们的本名,而是朱棣给她们取的。按说朱棣也学了不少诗词,怎么就取不出几个听来音意皆佳的名字呢?再不济,也可直接从诗句中选一个词语来给她们取名啊。

  四个女子却取了四个男子的名字,真是好笑。但这四个名字也是徐谨妧忧心的,长城、黄河、长江、泰山是大明江上的四处圣地,历代皇帝都敬重有加,不敢怠慢,附属国们把这四处当做大明江山的代名词。

  那么朱棣给她们取这四个名字是因为随便易记,还是别有用心地展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四处加起来,不就是整个大明江山吗?难道朱棣心里已经滋生了夺帝的心思?

  徐谨妧心想的时候,那四个丫鬟已经开始念叨着了,长城说道:“徐婕人,此乃蒙古贡品母羊的胎盘。”

  黄河道:“这是宁夏的千年灵芝和枸杞。”

  泰山道:“这是朝鲜贡品提炼驴膏。”

  长江道:“这是天山采挖的晚年雪莲和藕。”

  徐谨妧不明白朱棣为何用他的女将来做这些伺候人的事,回了去:“我只要一日三餐就可,不必这么些补品,都退回去吧。”

  “王爷有令,要我等看着徐婕人用下去,每日一样,轮流来,不重复。”

  徐谨妧听着她们念书一样的话,烦着:“那就去跟王爷说我不用这些东西!”

  反正她对不住朱棣,也不必给他幻想了。

  这四个丫鬟带着补品离开,晚晴立刻来劝徐谨妧:“那都是难得一见的补品,滋阴养颜,连吴妃和王妃都没一次吃过这么多……”

  “晚晴别说了,去休息吧,”徐谨妧烦躁地说着,准备休息了。

  躺下后却无论如何也难入睡,她觉得自己心思相悖了。当以前她以为朱棣只是迷恋她的身体时候,她心里痛苦着,时而会念着色衰爱迟,当朱棣给她说了马皇后和朱橼橼的事,冰让她每日在书房习字的时候,她意识到朱棣是真心爱她,爱她的魂魄。

  她却止步不前了,只因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对不起朱棣的爱,所以不想让他有多畅想,就让他和徐宛娴一起安心过日子一辈子吧。

  她呢,就坚持着履行朱标生前的托孤重任吧。

  可朱棣爱她却是这般等不及,他在次日来到了徐谨妧的房里,待徐谨妧用了早餐半个时辰后,他把母羊的胎盘肉给端来了。此刻晚晴已经在朱棣的暗示下出去了。

  朱棣可以在此肆无忌惮了,但是他要让徐谨妧的身体好起来。

  徐谨妧已经被动地被抓到他怀里,坐在了他身上。他整个人就是铜浇铁铸的铜墙铁壁,将她饶了一个圈。徐谨妧在这个单人圈里面很暖和,却不想这样。

  朱棣刻意地让自己声音温和些,只不过有些恶心,因他不适合这么说,徐谨妧好想跟他说“朱棣哥哥你好好说话行吗”。

  朱棣双手臂绕着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汤匙,“来,妧妧乖,把这些吃了,身体就会好起来了。”

  他果然是爱着她的啊,只是这爱让徐谨妧难承受,而现在,有些想吐,就像这没有放油盐的羊胎盘,吃一口要废好大的力气。

  徐谨妧真的要吐了,朱棣来猛的,含住她嘴唇,让她吐不出来。

  为了结束这难忍受的喂食,徐谨妧把那些胎盘给吞了下去,这样就避免了呕吐了。但这胃里,还是那么翻江倒海的。朱棣给她准备了红糖,这才好了一点。

  “朱棣哥哥不用去军营吗?”徐谨妧问着。

  “不用,”朱棣搂着她在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记得那个女郎中所说:徐婕人身体已经恢复,已经可以受孕生育,只是阴宫虚寒,需进补,进补的食材和药材如下……

  于是朱棣就照着那单子,选了最昂贵的食材药材给徐谨妧。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举动会给徐谨妧带来多大的好处和灾难。这是以后的事。

  现在朱棣快活着,几日下来,他就这么抱着徐谨妧在椅子上喂那些难吃的补药。喂完后,他要满足一下他忍了多日的苦行僧生活。

  将徐谨妧翻了个身,让她侧坐在自己身上,请舔着她娇柔的脸蛋儿,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一直到脖颈。轻易的做着“裂帛”一般的事情。这是桀王的妖后妹喜的爱好——听着天下最华丽布料破裂的声音。

  对于朱棣来说,天下最华贵的布料就在徐谨妧身上,朱棣要的“裂帛”声就来源于此。

  朱棣最喜欢的莫过于将自己埋醉在她的身体里,如醉酒在牡丹花下一般享乐道:“妧妧,我的妧妧。”

  徐谨妧拍了他几掌却无用,只有由着他,徐谨妧知道越反抗越会激起他的兽性,就这样吧,只要他不再要求就好了。可她前难受了,好像说一句“朱棣哥哥你走开”。可他从不为自己的疼而停止。

  朱棣无法再对她冷漠了,否则自己要疯掉,他今日的要求还不止这样。他要用他的每一处去享受她的每一处。

  徐谨妧,缓缓喊着:“朱棣哥哥,走开啊。”

  朱棣狠是兴奋,我的妧妧啊,你让我弄的全身都是伤痕,现在就这么赔罪一下也不可吗?

  朱棣继续揉着擦着,这还不够,他拉着徐谨妧要来个女版的“霸王硬上弓”。徐谨妧不肯,他非要,终于徐谨妧喊出了:“朱棣你变态!”

  她还是被朱棣的思维控制了。

  徐谨妧觉得耻辱,哭着起身:“朱棣,你过分!”

  朱棣吻着她一下“妧妧,对不起”,出去了。

  留给徐谨妧的是无尽的想象,不过她想的不朱棣心里那些爱恋浪漫缱绻的事,而是现在该怎么对朱棣可能产生夺帝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她多次想过要杀姚广孝,可是这能根本解决问题吗?

  主要的问题是朱棣啊,只要他心里有那夺帝的心思就难阻止,姚广孝只不过是他一个助手罢了,可以协助他尽快夺得帝位。不如直接从朱棣这儿想办法解决。

  可是徐谨妧能想到什么办法呢?直接跟朱棣说这件事吗?她不知这后果会是什么,也可婉转地说,但这也有不足之处,不行啊。

  徐谨妧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好办法来,最终目光落在了朱棣送给她的那些补品罐子上面。

  这些日子徐谨妧在朱棣怀里,被他喂了不少补品,她明白朱棣舒想让她身体好起来,可以与他日日笙歌在床。但这不是徐谨妧思考的事。

  徐谨妧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些罐子上,想着朱棣这么迫不及待地养好她身子,那日夜共寝,朱棣还有时间来管理军营吗?

  徐谨妧想到办法了,可谓是灵感突现:自己若是将朱棣沉醉在逍遥自在的生活里,将他沉迷在自己的身体上,那他迟早会被举报不务正事,这肯定是朱元璋容不下的。那朱棣的燕王之位就难保,轻则调离燕都去别的不重要的地段做藩王,重则取消了藩王之位,贬为平民。

  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徐谨妧犹豫了,她不愿看到她喜爱的朱棣哥哥从杀伐果决,战绩恢弘,登高一呼,八方响应的燕王贬为一个无所事事的平民。她的朱棣哥哥应该是战场的英雄才对。

  徐谨妧放弃了这个想法。可朱棣让她这个想法得以实现,暂时的。

  朱棣次日派丫鬟来请徐谨妧到书房里去,继续习字。徐谨妧没有多想,就过去了,准备习字的她依然穿着很妖艳。这是她前几日的衣裳,目的就是为了让冷落她的朱棣对自己热情起来。但今天不用朱棣对她多热情了,就这么静静地习字吧。

  可她这身娇艳的衣裳给朱棣以借口了。“谨妧,你这是要我怎么做呢?”朱棣抱起她来,眼中邪气的笑盈满双目。

  徐谨妧感到了他那渴求的需要,连忙拍着他手,让他注意一下:“朱棣哥哥,这里是书房。”

  “书房又如何?只要有我的妧妧在,何处无欢乐,”朱棣干涸的身体急需她水润的躯体来滋补。

  徐谨妧急了,这又是光天化日啊,在这书房,好像这里是比较安静的地方,不会有人来打扰。

  可不行。

  徐谨妧一个反身,朱棣讲她按倒在书桌上,徐谨妧的背与书桌相碰。

  她咬了他一口,纵使是两人独处一室,也不可以这么随意!

  朱棣却管不了被她咬着的疼痛,将她抱在了屏风后的卧铺上,“妧妧,你才是心眼坏,吧我等地心焦气喘,”朱棣已经心焦气喘了。

  徐谨妧没有时间细细观察这较厚的屏风,和这舒适的软塌。

  这个软塌本来是供朱棣看书累了后休息,但是他们二人动作有些大。

  果不其然,朱棣的软塌轰隆一声报废了,抱起他心念的徐谨妧到另一张软塌上去,那是备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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