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时候明知不是自己的东西,根本就得不到,哪怕得到,也不过是一瞬间,可我们编不信命,非得白走一招才肯放手,可到那时候,自己已经遍体鳞伤,完全失去了自我,到那时候,一切还不是要回到原点。
如若知道不是自己的,自己趁早放手,干脆利落,不留任何畏惧与遗憾,这不是比白走一招更好吗?
“是你的女伴,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江冷继续追问道,仿佛还抱有一丝希望。
傅潇扬看着他满怀期盼的眸子,并不想多做解释,就在这会儿,台上的米总拿着麦克风说:“各位!今天的晚会真是感谢大家来参加,现在,我们将进行晚会最后一项!”
一位工作人员推着三层高的蛋糕走过来!
“吃完生日蛋糕,大家可以自由邀请舞伴跳舞,也可以自由进入晚会场地!”
“哥,二十分钟到了,现在初炎哥哥属于我了吧!”
江暖冲上来拽住傅潇扬的手腕,一脸嘻笑地对江冷说。
“好好好!属于你,还没有人稀罕他呢!”
江冷无奈地走到了一边。安郁芊的眸子始终没有从傅潇扬身上挪移,不知为何,江暖拽着他的手这一幕在她眸前竟是让她不得不感到不舒服,更是有一种吃醋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会儿愉悦的纯音乐响起,倒没有人注意吃蛋糕的闲暇,而都是对跳舞起了兴趣,众人纷纷男女搭档跳起舞来。
不过台上的米总和米夫人并不以为意,而是盯着在场所有的女士,想必是在寻找当年抢走婴儿的女人,不过,他们寻找已经有二十几年了,就算杳无音讯,他们依然坚持到底。
安郁芊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江暖对他拉拉扯扯,让她感到一阵不舒服。正准备向他那儿走去时,迎面走来了幕南城和江冷,两人同时伸手邀请她跳舞。
“初炎哥哥,我要你做我的舞伴!”
她无措地看着两人,同时也听到了江暖对傅潇扬说的话。
傅潇扬没有拒绝,难道是默许了吗?
“呃——对,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安郁芊看着傅潇扬那副似乎要答应江暖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心就像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却给不了自己一个心疼的理由。她只好跑出晚会场地,逃到了一眼望去众是跑车的公路边,这里并没有里面的明亮,而是一片漆黑,不过还好能够借着灯光能模糊找到傅潇扬的车。
根据以前的记忆,她依稀记得他的车型,黑乎乎地,她上了一辆车。
不过这车并不是傅潇扬的,看来是她上错车了!
在江暖儿的纠缠下,傅潇扬根本抽不开身,只好陪着江暖儿,不过他很确定,安郁芊一定不会乱跑的,一定会在车里等他。
终于,晚会的人渐渐散去,幕南城一个人无趣地走了出来,打开车门刚上车坐下,这时车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
“你,臭不要脸!”
“啊?”幕南城被下了一跳,什么情况,居然有人骂自己臭不要脸,可是会是谁?
“啊!你烦死我了。”突然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冒出来。
更是吓到了幕南城,不过能清晰感受到身边有一股粗气。
幕南城连忙打开车内的灯,一眼认出坐在车里的正是傅潇扬的小秘书小芊,不过她在车上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不过动作有些不雅光,有些毁形象,但是面目清秀的她很可爱,让幕南城越是喜欢看她这张清秀的小脸蛋。
“她怎么会在自己车上?”
幕南城不禁自问自己,难道她上车,是想告诉他什么吗?
幕南城想了想,最终决定回家,并且载着她。
渐渐接近午夜,傅潇扬终于脱身走出晚会场地,他不得不迅速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却发现安郁芊不在,慌慌忙忙中掏出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
这时车上的安郁芊睡得跟猪似的,根本没有听到电话铃响起,幕南城轻轻从她手中拿出手机,屏幕上跳跃着“冰箱男”三个字。
“冰箱男?谁啊?这是?”
幕南城不想因为手机打扰到她睡觉,微微一笑置之,随即将她的手机关机了!
傅潇扬一连之下拨了数十个电话,可偏偏这会儿手机没有电关机了,他发怒的把手机砸在了副驾驶座位上,翘起嘴角厌恶地说道:“臭丫头,你到底去哪了?大晚上的,难不成你一个人要走路回家了?”
“呵……走路,怎么可能!”
“难道,打车回家了?可是大晚上的,哪来的车啊?”
“对,没有车,不行。”
傅潇扬一下子自问自答起来,他幻想出安郁芊就在他身前,他愤怒地看着空空无人的副驾驶,他迅速地下了车,一个人到处去寻找安郁芊,夜色黑暗深沉,他模糊地凝望四周,空无一人。
“她怎么突然不见了?难道是刚才看到江暖儿……噢!她吃醋了?”傅潇扬又开始自问自己,但他还是使劲晃了晃脑袋说道:“她怎么会吃醋呢!不对,若不是吃醋,她干嘛会突然不见了?”
想到这儿,傅潇扬更加急切了,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走在大街上多不安全,他拼命地向街角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