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使劲!”
“使劲啊!主子!”
“快了!”
“就快出来了!”接生婆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喜道。
“我...我要不行了。”南源生脸色苍白,身上没有了力气。
天空被血色染红,日光落下洒入余晖,窗棂倒映出一袭女子的身影,“源生。”
“阿郎,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她没了。”女子的眼眶红肿,眼眸深处是痛苦难耐。
“还会有的...会有的。”男子搂紧女子,恨不得将她揉在怀中。
月色挥下,凉风吹起心中的涟漪,窗外树叶摇曳,沙沙作响。女子一身白色里衣赤脚站在院内,青丝在风中飘扬,她甚至感受不到冷。眼眸的红肿还没有消退。
四季更替,院内的人增加了不少。
“主子,今日是掌门的生辰。主子可要送些什么?”
“看着给吧!”南源生吹着外面的凉风,脸颊削瘦,憔悴了不少。她眼皮耸拉,发丝凌乱,没有精神。
寿宴上,就在众人恭贺时,一串敲鼓声随风而来,一袭红衣妙龄女子赤脚而来。
玉足上面戴着银铃,手腕上面各戴银铃一串,长发及腰,眉目如画。她红衣火艳热情,肌肤在薄薄的衣衫中若隐若现,直勾得人心痒痒。
随着击鼓声,她缓缓而来,玉足慢慢踮起靠近,手腕转起,银铃如悦耳的鸟声般动听迷人。
“掌门,这是我派送给您的寿礼!妄掌门莫要嫌弃收下便好。算是我的一番小小心意。”一人道。
“哪有哪有!”火源掌门看着那貌美女子,心里火热。
“不知姑娘芳名?”
女子停下舞步,摘下面纱更是楚楚动人,惹人疼爱,“颜缈。”
“好名字!颜缈...颜缈...”火源掌门拍手叫好,喝下一碗酒。
是夜,院内一群打扫丫头交谈着,说的有模有样。
“不对!掌门不是这样说的!”
那丫头摇头,装作一脸色样道:“好名字!好名字!”
“对,就是这样。”另一丫头道,“哎!我说你学的可真像!”
“你们看那狐狸媚子,长得就是一副勾人心魄的样子。妖妖媚媚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你们说什么呢!”
“随她们说去。”南源生道,那丫头看了她们几眼低头跟着她回了院落。
后面打扫的丫头看了几眼那女子,低声道:“这南主子可真可怜,丢失一女也就罢了。现在位置都快不能自保了。”
“哎!苦命啊!”
“我看这男人的心要想抓住那必须抓住他喜欢的东西。”一丫头道。
“我记得一个在掌门院子打扫的丫鬟听说,这掌门喜欢一种花,叫什么...香血魂。”
“这是什么花?”
“没听说过,只是知道好像长在寒冷的极地,四季都绽放永不凋谢。”
“那可是用了些什么?不然怎么会不凋谢?”
“要不掌门就会喜欢了吗?要说用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丫头道。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操心这些了,什么时候我能遇见一个如意郎君就好了。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做这种粗活了。”
“做梦呢!”一丫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