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听着铃声，林晓雪从恍惚中醒来。
似乎现在手机店还没有关门。
想到这，林晓雪拿去书包就往外跑去。
张莹莹正想和林晓雪说些什么，却见林晓雪从她身旁一溜烟似得跑了。
一路上喘着气跑到了手机店门口，看到里面的亮光，林晓雪不禁感到一阵庆幸。
还好没有关门。
拿了手机后，林晓雪回到家中，将书包往沙发上一丢，打开了手机。
点开MZ，出现的却是白屏。
零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屏幕中，那张好看的脸上带着冷漠与疏离，语气生硬的开口：“很抱歉，由于病毒入侵，零已强制出厂化。”
“......无论如何，零都希望能都在您身边。”零的声音依旧细腻，却多了一份生硬。
“咦？”林晓雪看着屏幕中神情冷漠的零，感到一丝疑惑。
我手机中病毒了，还会影响你这个游戏人物么？林晓雪想着，零的声音又传入耳畔。
“林，无论如何，零都希望能陪在林身边。”
“诶？”林晓雪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零的眼里。
“林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零面无表情地开口，这一次，他的眼睛里却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怎么回事？林晓雪满脸惊奇地看着屏幕里的零。
“林看起来和之前不太一样。”
林晓雪看着零眼中模糊的轮廓，明明昨晚盯着看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到的。
“你能看见我吗？”林晓雪眨巴眨巴眼，内心是带着一丝期待的。
零这次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会儿，零盯着林晓雪：“如果是指视觉的话，我的确能看到林。”
能看到？林晓雪微微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
有没有可能是这个游戏本身的回答呢？林晓雪的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零，你能描述一下我的外貌吗？”林晓雪笑着，一脸期待。
“很好看。”零说着，却看见林晓雪眼中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不少。
为什么呢？零不明白。
果然是错觉么......林晓雪晃晃脑袋，眨眨眼睛，笑着看着零。
再试一次吧。想着，林晓雪开口：“零，能更具体一点的描述我的外貌吗？比如......比如我头发的颜色之类的。”
零感觉似乎明白了什么：“林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圆圆的。林今天穿着的是白色的......上衣吗？还是裙子？”
零的语气顿了顿：“如果按人类的审美来说，林很漂亮。”
林晓雪从一旁拿起一副粉色墨镜，戴上，眨巴眨巴眼：“现在呢？”
零微微歪头：“林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戴墨镜？”
有什么含义吗？零想着。
林晓雪却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般：“什么颜色的墨镜？”
零的眼里闪过一抹疑惑：“林，那是粉红色的墨镜。”
“这么说，你真的可以看见我了？而且可以和我聊天了？”林晓雪一脸期待的望着零。
“林，理论上是这样。”零虽然不理解林晓雪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是还是认真回答。
太神奇了吧！林晓雪感到难以置信，不过内心却十分开心。
比起看似贴心的AI零，她更喜欢这个语气虽然生硬，神情虽然冷漠，但眼中有她的零。
似乎，明天也更让人期待了。
林晓雪想着，开始仔细研究起界面来。
闹钟，日历，备忘录......似乎功能没有什么变化。和之前不太一样的是，在零的两侧，多了两根数据条。
“零？”林晓雪轻声问道：“这两根数据条有什么意义吗？”
“林，作为管家，现在的我近乎是一窍不通。”零说着：“现在的我十分需要林的帮助，比如陪伴、闲聊、触摸......从中来获得知识。”
“这样么？”林晓雪纤细的食指在零头部点了点，手机震动了一下，左侧的数据条上升了一格。
零微微歪头：“林，怎么了？”
林晓雪带着一丝恶趣味，碰了碰零的嘴唇。
一旁的数据条又上升了一格，零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触碰我的嘴唇，对林来说有什么含义吗？”
左侧的数据条很快就满了，右侧的数据条上升了一格。
“数据已转化为信息，正在整理数据，请稍后......”零的声音有些清冷。
在左侧的数据条上方，出现了倒计时。
“要等10分钟？”林晓雪看着倒计时，零没有回答。
看了眼时间，似乎今天也可以12点睡觉？林晓雪想着，眼中不禁浮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