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施灵看着郑缘的样子,便连脸上的伤也不觉得疼了。
果然,长恭哥哥对那个女人没有感情,还是向着我的,赵施灵心想。
紫玉阁中。
郑缘看着院外的那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也不知道茯苓怎么样了,伤好些没?
不愧是王爷,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
郑缘每日只得在自己小小的院子里转转。
这才几日啊,自己就对这古代的兴趣没有了。
没有WiFi,没有手机。晚上虽然有蜡烛,唉!还不是昏暗豆油一点灯啊!
“小新,这是第几日了?”郑缘趴在院中的石桌上,百无聊赖的摆弄着茶杯和茶壶。
在一旁裁剪花叶的小新听见了便回道“小姐,这才第三日。”
郑缘翻了个白眼,换了个姿势又继续摆弄。
“切,想困住本小姐,我只是不想逃而已!”郑缘在心中盘算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另一旁。
高长恭无视自己跟前的高延宗,面不改色的批阅那些文案。
“四哥,你就给皇上请一道旨,将我也调到邺城吧!”高延宗苦口婆心的说服高长恭。
“五弟,并州的事宜可是皇上让你去着手处理的。现如今国内危机四伏,并州一代更为重要。”
高长恭不咸不淡的说着,他当然知道这个五弟心里所想,无非是寻片刻,觅安宁,总想让自己庇护他一番。
“可是,四哥,这些事情,并州刺史处理的比我还要好,我待在那里也是无事可干,”高延宗一副没救了的纨绔子弟模样。
见高长恭还没有理他,便又得寸进尺,开口道“我还没有见见四嫂呢?这次我就是来见四嫂的。”
高长恭听到这话却是顿了一顿,道“她在禁足期间。”
“什么?四哥你可以啊!新婚燕尔的,就这样把四嫂,禁足了?”高延宗一脸不可置信的八卦模样,探究的问道。
高长恭微咳了两声,算是掩饰自己的尴尬了。
二人谈话期间,赵施灵从门外款款而来。
“长恭哥哥!”果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啊!高延宗听到这个娇滴滴的声音,不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该不会,这是四哥的妻子吧!
只见赵施灵从门外进来,眉里眼间都是笑意,脸上还带着两夹红晕,似是娇羞的小媳妇。
高延宗看见来人是赵施灵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四嫂。
不过当他看见是赵施灵后,心中不觉地哼了一声。
要说这高延宗和赵施灵二人,也算是冤家了,二人自小不对头,长大后更是见面就吵,直到两年前,高延宗封了王,回了封地后,二人见面的次数少了,这才吵的慢了一些。
“长恭哥哥,这是我新做的莲子羹,你尝尝。”赵施灵将一碗羹汤放在矮几上。
“先放那吧!”高长恭头都没有抬。
赵施灵脸上的笑容顿时少了好多。
高延宗看见赵施灵吃了闭门羹,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说赵施灵啊!你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手,还让四哥吃?”高延宗指着矮几上的莲子羹,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你居然敢嘲笑本小姐?”赵施灵听到声音后回头,看见是高延宗,脸上的愤恨又多了一些。
“你不是在并州吗?,干嘛回到邺城!”赵施灵一脸的不屑。
“难道本王回邺城,还需要向你汇报?”高延宗端起了自己王爷的架子。
“你!”赵施灵指着高延宗,气的说不出话来。
高长恭将自己手中的最后一点文案整理完,便起身离开。
“长恭哥哥,你去哪里?”赵施灵看见高长恭离开的步子,追上前问道。
“本王还有些事,需要处理!”说完便离开。
“可是,”赵施灵还想说些什么,高长恭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了门处。
高延宗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像是看一场十足的好戏一般。
“赵施灵,四哥都有四嫂了,你还是这么爱纠缠不休啊!”高延宗在路过赵施灵之时,冷不丁的嘲讽一句。
“你,要你管。”
高延宗蔑视的看着赵施灵那副炸毛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
“哈哈哈哈!”他大声笑着离去。
赵施灵看着高延宗离去的背影,露出了怨毒的眼神。
“总有一天,我定会成为长恭哥哥的妻子的,你们都等着瞧!”赵施灵心中如是想着,手中的手帕绞的不成样子。
“什么?小姐,您又要逃出府啊?”小新听见郑缘的话,不禁惊了一番。
“嘘!你小点声,让他们听见了,可如何是好!”郑缘听见小新这样不知死活的惊叫出来,心里抽了一抽。
“这府,我定是要出的!”
“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还要在这儿相夫教子不成!”郑缘心里想着。
这些日子也积攒了不少银子,按照古代的这物价,我也算是一个富翁了吧!
“可是,您要是走了,那王爷那怎么办啊!”
“没事!他是王爷,还可以纳妾的!”
郑缘说着拍了拍小新的背,以示安慰。
“小新,你要是不走,就呆在王府吧!王爷不会为难你的!”郑缘看着小新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她是不同意与自己离开王府,亡命天涯的。
“小姐说的哪里话,要不是夫人收留我,小新早就饿死街头了,小姐您去哪,小新就去哪!”
郑缘看着小新表忠贞的样子,心里不禁暖暖的,想不到,在古代,总算是有一个真心待我的。
看来自己要好好想想,南北朝这个时期,哪个国家比较太平,自己好去生活,用自己的现代知识,好好创造,在古代大火一番。
邺城宫中。
依旧的奢侈糜烂。
高湛又纳了几个宠妃,整日的笙歌曼舞。
那新来的陆珂陆昭仪,最为得宠。
据说她有着一手推拿之术,皇帝甚是喜欢。
就连从来不管皇帝平日笙乐的皇后听闻了这事,也是生气异常。一时间,宫中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热闹不已。
“陆珂那个小贱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昭仪,竟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宇晨宫宝嘉殿中,皇后摔了满地的玉器珍玩,身边的宫婢都吓的不敢出声。
身边的路罗,也是大气不敢出。
“路罗,本宫让你打听那贱婢的来历,打听到了吗?”
路罗听罢,上前行礼道。
“禀娘娘,那陆昭仪,是平邑郡君的远方表亲。”
胡小香听罢,脸上的阴沉又胜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