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很惊讶。”顾珏翡说道。
“……”
然后轮到陆且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陆且凌坐在他床边，手放在被子上。
“你来找我干嘛。”顾珏翡看他那样，一时间觉得陆且凌想搞些事。
“就想来看你。”陆且凌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
“这么光明正大。”顾珏翡对他也是无语了。
“对。”陆且凌还是很喜欢这样子的顾珏翡，有自知之明，态度对他好就行，他就喜欢快点，管它什么来日方长。
“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你也要懂些自爱意识，不要与其她女的太亲密。”陆且凌说道。
“你监视我？”顾珏翡质问。
陆且凌冷笑，嘴角露出牙齿，“是啊，如果不监视那我还不知道，你和那人鱼拉拉扯扯，有说有笑，挨得挺亲密的，不知情的人而以为你们两是恋人呢？”后面，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对陆且凌，顾珏翡想到的是唐衡凌。
而这个位面的唐衡凌……他是否有记忆呢？
“喂，你为什么就喜欢我？一见钟情？”顾珏翡表示疑惑。
“因为命运。呵，一见钟情，这也不错。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人，那你就有自知之明。”陆且凌说。
“……”
顾珏翡一听，面无表情，“那你也要知道，我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你。”
“阿翡，你不喜欢也要喜欢我，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的。”
“呵，自大的家伙。”顾珏翡直接对他无语。
“自大？你怕是没见到我更自大的时候。”
“……”
“行行行，你自大自大，我要睡觉了，要走早些走。”
顾珏翡不想理他，背过身，盖上被子，睡觉。
见顾珏翡困了，陆且凌依然坐着。
“你坐压到我的被子了。”顾珏翡用力扯过。
“嗯。”陆且凌起来。
顾珏翡闭上眼睛，能感受到他还没走。
他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你不走？想上来睡？”
“如果你同意，那我不介意。”陆且凌嘴角一勾。
“哦，那你站着吧。”顾珏翡闭上眼睛。
“嗯。”
后面只听到顾珏翡转微的呼息声。
谁也没想到，两人就只见面几次，关系却越来越紧密，之间越来越放松。
陆且凌待在他床边，看了他一整晚。
红日从东方升起时，他看了看顾珏翡安详的睡颜，呐，还是没有醒啊。
门外又有些响动，陆且凌隐入黑影中，他的身影随即消失于其中。
又是一天的早晨。
顾珏翡睡到自然醒，他睡眼惺忪，“昨晚陆且凌没干什么事吧？”
“没有。”993回答，它就是那个不求回报，热心为大人服务的统子。
“哦。”
洗脸漱口后，顾珏翡去皇宫的私密书馆，查看了史书上记载，关于海里人鱼以及海底巫师的相关资料，这一天，993不被禁言了，没错，许多时候，它就是被禁言的。
“大人，关于这种，你可以找我啊？我会向你提供多些关于这个的记载资料，又何必要你亲自动手查呢？”
顾珏翡掀开一页纸，这些史载是有黄色的牛皮纸制成的，有文字，也有奇奇怪怪的画。
“相对于电子书，我更倾向于实体书，而且看这些书，也可以提高我的书卷气质。多多看书，开卷有益。”
“呃……”
993沉默了，随即又拍起马屁，“嗯！大人好棒！向大人看齐！”
“行了吧，少谈风凉话，你快检查一下这书中的与你资料库的相关记载一样吗？”
“我扫扫。”
不一会儿。
“有很大的区别……不过，大人，你为什么要查这个。”993困惑不解。
“这与原剧情不一样了，而且要有异变，有个准备。”
“美人鱼因为与巫师做了交易，失去了她的声音，获得了双腿，要想永远拥有，前提是得到王子的爱，而若王子不爱她，她将在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化为泡沫。”
“我的任务就是让美人鱼化为泡沫，但现在我不确定苏娜是否可以为了腿，而不要自己的声音，以及那陆且凌能不能帮忙，这还是个问题。”
“大人，你对自己没信心吗？”993突然来一问。
“……”
顾珏翡直接不想理它，于是993又被禁言了。
大概翻阅了一个大上午，书中没有他想要找的信息，倒是知道一些关于海底巫师是什么物种。
对，巫师不是人，也不是人鱼，他们自出生起，就有聪慧的大脑，每个巫师声音都是很难听，而且不出意外，都不会以示面众，在海底，巫师的地位处于中等，人鱼及各类鱼，对他们又讨厌又敬畏，又时候巴不得离得远远些，又时候又要上去求人，当然这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巫师是人类与人鱼的结合体，身上带着诅咒，是不详的代表。可想而知，巫师在海底的地位有多低。
顾珏翡倒是没有心疼陆且凌，因为他是陆且凌，活得肯定比其他巫师过得好。
“大人，其实反派的生活很惨的，陆且凌自出生起就被抛弃，后来还是好心的人鱼救了他，但没过多久，那人鱼发现一旦与陆且凌挨得近，就会遭受厄运，于是陆且凌被赶出去了，孤身一个人的他就来到了这个海域，为了让别人不靠近他，他就一直穿着黑色的袍子，自己一个人待在一个黑色的石洞里，苏娜因为是女主，所以她是个意外……”993很是有心的解释说。
“那我呢？”顾珏翡突然问道。
“啊这……当大人你出现时，反派大人的眼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993机灵说。
“呵呵。”顾珏翡只想对它冷笑。
“人家说的是真话呀，大人你要相信我！”
“信你陆且凌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又是怎么知道他眼里就我一个人？”顾珏翡二重质问。
“因为人家的大数据分析出来的呀。”993暗自给自已点个赞，这个措辞不错不错。
“……信你个鬼”
顾珏翡直接一个白眼过去。
好吧，虽然993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