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身陷囹圄百般毒打

小说: 炮灰黑化逆袭记 作者: 狐虎 字数:2038

  第一百一十二章身陷囹圄百般毒打

  师爷双目一瞪,没好气道:“你个穷秀才!都身系囹圄了,嘴里还没有个实话?”

  张晋缓缓地道:“师爷明鉴小人好歹也读过孔孟之书至不济也不至……”

  师爷冷冷地道:“就你嘴里没一句实话的人,还枉自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过孔孟之书。明说了吧!我们抓的就是你,你今日若是没有五十两纹银怕是少不了吃这顿打了!”

  他见张晋满脸讶异又道:“本来嘛这规矩是三十两,但此番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可得多加二十两才能叫这班兄弟们心服啊!”

  谁知张晋听了,急道:“五十两?我连一文钱也没有哪!”

  是啊!别说五十两,就是一文钱,他张晋也拿不出来。

  那师爷一听脸上更如上一层寒霜“哼”地一声便即走出竟是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随即便有一名官差走到张晋背后,拿着刀鞘对着张晋的后脑就是一下。

  张晋双眼一翻,随即便昏死了过去。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

  差役口中数着,板子着力往张晋的后腿上打去。

  张晋身子被另外两个差役按着,竹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来。

  和他心中痛楚相比,这些击打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心中只是想:“不知道,我的家人怎么样了,我死不死的没关系,但是我的家人都是无辜的。”

  “二十五……三十……三十五……四十……”

  板子在落,肌肤肿了,破裂了,鲜血沾到了板子上,溅在四周地下。

  张晋在监狱的牢房中醒来时,兀自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身在何地,也不知时候已过了多久。

  渐渐地,他感到了右手五根手指断截处的疼痛,又感到了背上、腿上、臀上被板子笞打处的疼痛。

  张晋感到了背上、腿上、臀上的疼痛可以理解,那是他被衙役用板子笞打出来的。

  可是,那么他又为什么会感觉到右手五根手指的疼痛呢?

  那是在他昏迷之后,衙役们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给掰断了。

  他想翻过身来,好让创痛处不压在地上,突然之间,两处肩头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烈疼痛,又使他晕了过去。

  待得再次醒来,他首先听到了自己声嘶力竭的呻吟,接着感到全身各处的剧痛。

  可是为什么肩头却痛得这么厉害?

  为什么这疼痛竟是如此的难以忍受?

  张晋他只感到说不出的害怕,良久良久,竟不敢低下头去看。

  “难道我两个肩膀都给人削去了吗?”

  隔了好一阵,张晋又忽然听到铁器的轻轻撞击之声。

  他低头一看,只见两条铁链从自己双肩垂了下来。

  他惊骇之下,侧头看时,只吓得全身发颤。

  这一颤抖,两肩处更痛得凶了。

  你道这是为什么?

  原来啊!

  这两条铁链竟是从他肩胛的琵琶骨处穿过,和他双手的铁镣、脚踝上的铁链锁在了一起。

  穿琵琶骨,他曾听人说过的,那是官府对付最为凶恶的江洋大盗的法子。

  任你武功再强,一旦你的琵琶骨被铁链穿过,你就是连半点功夫也将使不出来了。

  霎时之间,张晋的心中转过了无数念头:“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付我?”

  在大堂之上,他曾断断续续的诉说经过,但那些人根本就不管他在诉说什么。

  只是一个劲的再给他上着各种各样的刑法!

  直折磨的张晋,死去活来好几个来回。

  以至于,他被人用铁链将琵琶骨给穿了,他都不知道。

  张晋记得大堂之上的人,相貌清秀,面目很是慈祥。

  他想主持着对自己使用刑法的人,一定是一时听信了别人的传言,冤枉了自己,但终究会查得出来。

  可是,右手五根手指给掰断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他以后可还怎么再能握笔?

  张晋满腔愤怒,满腹悲恨,不顾疼痛地站起身来,大声叫喊:“冤枉,冤枉!”

  忽然他的腿上一阵酸软,俯身向地直摔了下去。

  他挣扎着又想爬起,刚刚站直,腿膝酸软,又向前摔倒了。

  他爬在地下,仍是大叫:“冤枉,冤枉。”

  这个时候,屋角中忽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对着他冷冷地说道:“给人穿了琵琶骨,一身功夫都废了,嘿嘿,嘿嘿!下的本钱可真不小!”

  张晋也不理说话的是谁,更不去理会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仍是大叫:“冤枉,冤枉!”

  张晋吵闹了许久之后,才有一名狱卒走了过来,对着他大声喝道:“大呼小叫的干什么?还不给我闭嘴!”

  张晋见来人了,还是一个劲的对着狱卒叫道:“冤枉,冤枉!我要见你们的大老爷,要求他给我伸冤。”

  那狱卒听了,对着张晋喝道:“你闭不闭嘴?”

  张晋听了,反而叫得更响了。

  那狱卒狞笑一声,转身提了一只木桶,隔着铁栏,兜头便将木桶向他身上倒了下去。

  张晋只感一阵臭气刺鼻,已不及闪避,全身登时湿透。

  你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木桶呢?

  那么又为什么,木桶里的液体会臭气刺鼻呢?

  这原来,竟是一桶的尿水。

  尿水淋上他身上各处破损的创口,疼痛更是加倍的厉害。

  他眼前一黑,便又晕死了过去。

  他迷迷糊糊的发着高烧,一时唤着:“父亲,父亲!”一时又叫:“香妹,娘子!娘子的…”

  在往后的接连三天之中,狱卒送了糙米饭来,他一直神智不清,从没吃过一口。

  到得第四日上,身上的烧终于渐渐退了。

  可是,烧是退了,可是他身上的各处创口却已经痛得麻木了,已不如前几日那么剧烈难忍。

  他记起了自己的冤屈,张口又叫:“冤枉!”

  但这时叫来的声音微弱之极,只是断断续续地几下呻·吟。

  他坐了一阵,茫然打量这间牢房,那是约莫两丈见方的一间大石屋,墙壁都是一块块粗糙的大石所砌,地下也是大石块铺成,墙角落里放着一只粪桶,鼻中闻到的尽是臭气和霉气。

  他缓缓转过头来,只见西首屋角之中,一对眼睛狠狠地瞪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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