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温铭将衣杉穿好,古时的袍子他不太会,容易打结,因此便命人做了容易上身的棉衣,外面再加上一件披风,冬日里,也不会冷。
“嗯,嗯,大王,您好坏哦!”那受不了的呻吟声还在继续。
温铭真是感到万分的羞耻。
奈何身上全是伤,想要下床上,根本不可能。
“哎哟,公子,您身上的伤还要静养着,医官吩咐过,不宜动,快,躺回去。”
走进来的宫人忙跑过来扶他,脸上的担心也不知是是不是真意,毕竟后宫里的人,心思都不简单。
“那个,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对方年岁不大,十八九岁,长得也是眉清目秀。
“叫奴才文怜便好!回公子,这里是大王的荣圣宫,平日是不允任何宫妃公子踏进来的,公子不愧是大王最中意的人,往后有公子的好日子呢!”说到最后,文怜的脸上带上了不少的讨好与谄媚。
也是,谁不知道大树下面好乘凉。
温铭讪讪的不知何为回答,只好转移话题:“大王这精神可真好,大白天的,对了,今日那位公子是什么宫的?”
文怜一听,脸上微微有些不自在:“公子,恕奴才多一句嘴,那位公子,您还是少惹为妙。”
“怎么?”难道还真有什么大来头。
“奴才听说,那公子是宋囯的公子,与子朝公子并称齐囯双玉。”弥子瑕曾经受宠,宫里的人都知道,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大王先是下令要断他的双腿,随后又对他不管不顾。
文怜前儿得罪了王后,虽王后还未发声,可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后果。
如今只要抱上了眼前这位,王后那边便好解决了,因为南子王后可是对弥子瑕念念不忘啊,以后...谁又说得准呢。
“哦,这样啊!”温铭略略有些失落。
文怜见此,忙上前安慰:“公子,您别想太多,先把药喝了,身子养好再说。”
里屋里,姬元坐在床上,冷漠的看着地上那位全身无一物遮羞的北欧堂。
只见他身子软得像一滩春水,双颊绯红,委屈,满足的看着床上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帝王。
“知道怎么做了?”姬元将床上的被单扔过去,不带一丝感情,好似眼前的是一个死人,根本不是个春意盎然的境象。
“是,大王。”北欧堂拖着身子,无力的扑在扡上,眼里划过几分不甘和屈辱。
“大王金安,奴才叩见大王。”姬元刚一进大殿,七零八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床上的人,脸有些白,让人微微忍不住心疼。
“哟,都还躺着呢,知道这是什么地儿么,这里是大王的宫殿,而你睡的床,也正是大王的,怎么,你是想在上面躺一辈子。”
温铭这才注意到北欧堂,只见他双眸含情,明显刚刚是经历了床事。
在明知道会被人听见的情况下,他不仅无所谓,还十分得意。
好似在炫耀。
“呵,也不知我如今这般,是受何人之故!”
“大王,您看他,简直不把堂儿放在眼里。”北欧堂气恼的瞪了他一眼,这才整个人抱着姬元,不满的控诉:“也难怪,没爹没妈要的孤儿。”
“你说什么?”爸妈两个字,是温铭的忌讳,因为一提到这两字,他便能想到因自己而命殒的爸妈。
像是一把利剑,刺得他不能呼吸。
“怎么,难道我有说错么,当年,你爹娘可是把你卖给一个变态的贱富商。也亏得你福大,受大王恩泽,却没想到还是个不安分的主,还妄想子朝公子,呸,恶心的东西?”
“胡说,”温铭整个人炸了,以风一样的速度冲到他面前。
“啪!”的一声,这一切都来得太快,根本没人反应过来。
捂着脸的北欧堂,瞪着双眼。
“放肆,堂儿,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弥子瑕给孤抓起来,鞭刑伺候。”
大殿外,众目之下,温铭被人强压在刑具。
而正首处,北欧堂正一手剥着葡萄往姬元嘴里喂。
“啪,啪,”一鞭,两鞭。
刚开始咬着牙还勉强能接受,可到了后面那钻心的痛好似生生将皮肉剥了去,刺骨无比。
慢慢的,屁股后而的遮挡物被血染红了,血水顺着烂布条流向地面,从那细小的缝里浸得老远。
画面看起来血腥无比。
“啊!”痛苦,不甘,这最后一声惨叫后,温铭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姬元强忍着想叫停的冲动。紧咬住牙齿,口腔里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不得不说,温铭真觉到自己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