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霍容吃错药了?
既然他已经把纪楚的尸体挖出来了,为什么非要逼着他承认?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真是不明白。
算了,纪楚州摇头。大佬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不明白!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他纪楚州岂会坐以待毙?不可能!不存在的!
……
晚间,丞相府万籁寂静。
丞相府内一片漆黑,没有夜巡的侍女,更别说守夜的侍卫,巡兵更是一个没有!
纪楚州悄悄打开房门,自门内溜了出来。
相府书房
霍容随意的披着外衣,坐在房内。
季休:“大人,陛下确实从房内跑了出来了。”
霍容抿了一口茶:“我知道了。”
季休:“属下有一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霍容:“讲。”
季休低着头:“您明知陛下今夜要出逃,为什么还调走巡兵和侍卫?”
霍容放下茶杯:“依你之见,是让一个人先得到希望再绝望能让他死心,还是一直绝望?”
季休答道:“自然是先得到希望。”
霍容:“同理,要想断绝陛下逃跑的想法,就是要摆明告诉他。”
“就算我撤掉所有侍卫,他一样跑不掉。”
另一边,丞相府花园
纪楚州一路顺风顺水的走到了后院,他可不认为前院守卫重重他能出去,唯一能出去的方法绝对是爬墙喽!
虽然他也觉得,是不是太顺利了点,莫不是有诈。但是,来都来了,万一出去了呢?
纪楚州看着墙面,随便搬了点东西垫脚就爬上了墙头。
纪楚州顺利爬上,心里得意:“哼!什么丞相府固若金汤,这不轻轻松松就要出去了吗?果然,我就是天选之子!”
纪楚州向下看去:“等我跳下去,什么丞相尚书的都离我远去吧!看我跳高小能手来……!!!”
尼玛!怎么这么高?
他刚才上来的时候,有这么高吗?
“是不是很高?”
纪楚州正在慢慢往墙下下,听见有人讲话,想都没想就接话:“是啊!建的这么高干什么?!水泥不要钱啊!资本主义就是奢侈!”
等等!纪楚州僵住
谁在说话?!
纪楚州反应不过来,思绪恍惚,手上一松。纪楚州直接跌落。
完了!
纪楚州连忙捂住脸。哪里都可以摔,但是绝对不能破相!毕竟他穷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可以看了!
想象中的刺痛并没有传来,他落入一个檀香萦绕的怀里。
软的!没事!
纪楚州试探性的睁眼,入目的是月光下霍容一如既往好看的面颊。但是,纪楚州头一次觉得霍容没有哪一刻比这一刻更让他觉得这么惊艳。
他就这样一直盯着霍容看,霍容也没有出声打扰,更没有提放他下来。就这样抱着纪楚州向丞相府内:“陛下这么晚还不睡,可以解释一下吗?”
纪楚州回过神:“啊?我……我……”
纪楚州卡壳,这要他怎么回答?
霍容低头:“莫不是陛下准备逃跑,或者跟我说坐在墙上看风景。”
纪楚州灵光一闪而过:“啊,我在上面练……练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