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凝土框架结构课程设计计算书.doc

  东方萍和妈妈躺在床上,头挨着头,“妈,对不起,一直让你和爸担心。”王丽萍握住女儿的手,“李涛真的不适合吗?”“妈,李涛人很好,我不想骗他。”“乖女,你比妈勇敢多了。”“妈,不一样的。”“唉,不知道这条路能走到底吗?”“能,一定能!”东方萍闭上眼,“妈,睡吧。”

  王丽萍关了灯,黑夜迅速地侵蚀着这个空间,那些光明可以冲淡的思念,又有了土壤。“妈。”“嗯。”“我小时候晚上爱哭吗?”“爱哭,我和你爸都睡不好觉,非要我抱着,一离开我就哭。萍儿你怎么了?”东方萍哭了,“妈,健健,健健……”“傻丫头啊,健健是你身上的肉,能忘吗?”王丽萍将女儿搂进怀里,“为什么要记起来啊?”

  为什么要记起来?东方萍自己也不知道,在忘了九年零六个月后,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时,一切都记起来了。

  那是生下健健后第一次外出。自己产后情绪一直很低落,医生说是产后抑郁症。健健很可爱,但总不能长时间在一起,会很烦,健健和自己在一起就总是哭,只有李涛来了,他才会不哭,负罪感越来越深,尖叫,迷茫的次数也增多了。李涛很耐心,一次一次地安抚,回家的时间也提早了,每晚带着健健陪自己玩,在五个月后健健第一次叫妈妈时,情况好了很多。正好春天来了,于是李涛提议去踏青,很久没出去过了,出去走走吧。

  四月的纽约中央公园,经过一个冬天的洗礼,生命的舞台又一次掀开了帷幕。李涛推着婴儿车,不时的低头和健健做鬼脸,自己则像个旁观者。或许是早春的阳光透过树叶的幻影,或许是暖暖中还有寒意的春风,或许是在身边经过的欢乐陌生的人,自己的头有点晕。“怎么了?”“头有点晕。”“那我们回吧。”“不用,坐会就好了。”坐在长椅上,李涛推着婴儿车去买饮料了,自己的头还是很疼,不远处有一个喷泉,有人在拉小提琴,琴声悠扬,不知为什么自己要站起来,向着琴声走去。

  拉琴的是一位老人,老人穿得很整洁,棕色的风衣,灰色的长裤,黑色的皮鞋,掏出一张一百美元的纸币,蹲下身放在老人的琴盒里,老人弯腰致谢,当一曲完毕,老人又深深鞠了一躬,“Thanksforyourkindness,mybeautifullady,areyouChinese?”“yes。”“thisisforyou。”

  老人重又架起小提琴,悲伤而又熟悉的曲调,熟悉?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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