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从外匆匆回来时,初芜尘已经坐在屋里等她了。风姿端然,淡定闲适,捧着一杯茶慢慢酌饮。
“站住,去哪儿了?”
萧韶踏出的脚僵在空中,立即缩了回来,心里暗叫糟糕,完了,被这家伙逮到公然出去了……
“那个……芜尘,我只是出去……你怎么了?怎会受伤?”萧韶本是解释,没曾想抬眸一看,就看到了初芜尘白衣上的血迹。心头一跳,慌忙上前查看。
怎么短短一会儿,他就受一身伤回来?
初芜尘握住她两只乱动的手,声音沉稳自有一股平静的力量,“萧韶,我没事,只是小伤,无碍的……咳!”一个没忍住,咳嗽声从嘴角泄露出来。
他一僵,几乎不敢抬头看萧韶。
“初小尘!”
如果唤他芜尘的时候,是讨好和欢喜,那么,初小尘则绝对绝的代表了愤怒!
萧韶每次生气或者无可奈何的时候,都是这么叫他的。
初芜尘心头莫名发虚,眼神躲藏,就是不敢看向萧韶。
“好你个初小尘!又骗我!你怎会受伤的,还不如实招来!”萧韶气势汹汹!
于是,白木有幸目睹了他家少主从淡定到慌乱的模样,看着初芜尘拉着萧韶的袖子百般讨好说软话,他似乎有种错觉,好似看到了他家少主背后有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
憋住笑,白木悄悄退了出去。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每每看到初芜尘一个人孤独的望着簇簇桃花,神情清寂,他总是忍不住想起这一幕,那时候,只要有萧姑娘在身旁,少主总是灵动的,活的。
可自从萧姑娘走后,少主的灵魂也跟着走了。白木知道,少主没有跟随萧姑娘而去,只是他答应过她,会好好活着。
所以,哪怕是残酷的,寂寞的,冰冷的,他也不会去死。
萧姑娘的意愿,少主从不违背,这次,也一样。
初芜尘苦着一张脸,白嫩嫩的,可爱又可怜,萧韶看了一眼,心就软了。
“咳,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打伤你的,我就……不追究你隐瞒之罪了。”
初芜尘,“……我若是说了,你会怎么做?”
萧韶眼眸一眯,杀气腾腾,“切了他!”
初芜尘:“……噗!”
“你笑什么?”
“我笑你……”初芜尘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动不了他。”
“怎么可能!谁要是敢伤害你,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
初芜尘憋笑,“当真?”
“当真!”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