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从昏睡中醒来,已经置身于莽莽苍苍草原,白色的帐顶映入眼帘“你醒了。”
看到那张脸,韩晨还是出现了片刻迟钝“是你?”
“正是本汗,美人儿你要喝水吗?”
韩晨不答,只是抿唇,耶律洪会意,亲自端了一个金盏过来,扶起他喂水。
“噗……咳咳……”
“呀,我忘了你是病人,我们草原上是拿马奶酒当水喝的。”
“呵呵……还真是中原的娇花儿。”
“你躺会儿,我去给你打水来。”
“我……怎会在这儿?”
“这……话就长了,我怕你听了再晕过去,等你好些吧。”
“嘶……”
“别乱动!你身上这续骨膏可是难得!”
感受到来自后背的一阵剧痛,韩晨咧嘴倒下,恶狠狠的看向帐门前的耶律洪。
“我若要害你,还能等到这会儿?”
“那,总是你抓了我没错吧?”
“幸亏我的人,要不你现在很可能已经被人千刀万剐。”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算了,我看我要是不和你说明白了,你是不会消停的,简单说,就是,世人现在都以为是你和你弟弟放开了南疆墨池之毒,弄得万万人受害,现已哀鸿遍野。”
“咳咳咳……以为,为何有这样以为,义儿,我弟弟,韩小义呢?”
“死了。”
“那天靠近黑沼的都死绝了!”
“噗……”
“巫师,快请大巫师来!!”
于是这大好晨光,便听得王帐内叮叮咣咣,一小子拿着酒进门便问一身蛮人打扮弋正“听说你那仇人醒了,怎么不去看看?”
“可英王子消息倒是灵通,难道哈朱胭脂不比我着急,这可是大汉心心念念的那位。”
“我阿妈着急啥,这一位连个蛋都不能生,要说来她倒是乐意照看,好分走罗苏那贱人的恩宠。”
“我倒是忘了,草原女子不比中土。”
“可我也没见你着急啊。”
“我不急,现在而言活着才是他的地狱。”
“看来你已经见过大巫师了?”
“怎么说?”
“急怒攻心,伤了元气而已。”
“要不要我帮你去给大巫师打个招呼。”
“不用,对于他,我自有安排。”
“兄弟你心里怎么打算我不懂,但我很清楚,要是再不处理他,中原这把火迟早烧到伽罗草原上。”
“我想父汗不会不清楚烧死他我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