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鱼如何做成水饺馅_百度知道

  望,青石板拐七绕八追着河流跑。

  我藏在一叶乌篷船里,躲在乌篷下透过竹条的缝眼向外望。

  我想我总算是来了一回苏州。

  午后阳光都变得慵懒,让我再次入眠。朦胧间我就与他见了面。

  像现在所有的新婚燕尔一样,我与他也年轻过。

  那时候我们都在z城但做不同的事,也无联系。

  大一那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夜十点二十一分,我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陈幼仪从一间叫“如来佛祖”的酒吧里捞出来。

  花一分钟找到她手包里的车钥匙,又花三分钟把她丢进车里。

  她倒进后座后一直闭目装睡、一言不发。我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低下头翻通讯录,想找个会开车的男生搭把手。

  晚上十点三十分,我把该死的手机扔进副驾驶座,长长地叹息一声,决定无证驾驶。一发动车子,陈粒的嗓音就从广播灌进车里,是熟悉的《走马》。

  我愣在原地,脑子浸在歌词里。

  陈幼仪适时地动了动,嘴里发出不耐烦的呢喃。我才回过神,双手犹疑着搭上方向盘。

  QQ提示音却在此时响了一秒,手就离开方向盘去抓手机,像在抓救命稻草——林子堃向我发起了好友请求。

  我像触电似地扔了手机去望窗外。

  车窗外的z城夜色正好,行人渐渐多起来,目测多是计划着跨年的情侣在抓紧时间约会。

  陈粒依然在唱着,还是那首歌:

  “路人穿街过河,好景只有片刻,空荡荡的自我,莫名地焦灼……”

  我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睡得安稳的陈幼仪,投降意味地吐出一口浊气,拿起手机同意了请求,并且分享了位置外加一句“帮忙”。

  我武断而习惯地和自己打了一个见不得光的赌。

  大年三十,我像众多游子一样带上行李踏上回家的路。

  今年取缔了鞭炮烟火,家乡虽是个小城镇,也见不着半点烟火气息,安安静静。我分外享受此刻的宁静,好让心里的那个影子消停点。

  来开门的是母亲。

  母亲见我回来,笑着,问道:“小苏呢?你们谈朋友一年了,该结婚了,我还想问问小苏,什么时候去见她父母,她家境这么好……”

  “妈,我们分手了……”

  母亲愣了会儿,半晌踱步到沙发,坐下。

  我,一双手,提了一桶油、一盒铁皮枫斗、一袋玩具,尴尬地杵在玄关。

  我的亲姐姐迎过来,替我拉过椅子,笑着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妈前几天就在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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