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忽然顿住了，然后继续悠闲的往里面走。并没有搭理华裳的问话。
“他们都死了？”
“是消失了。”楚笑叹了一口气，“我也快消失了。”
“为什么？查理这么厉害？”
“是执念。执念没有了，自然也就消失了。”
“听起来比较玄学，我以为现在应该信奉科学。”华裳不动声色的套话。
“主人格小时候被超负荷的压榨，父母还对他极尽打骂。不是在沉默中死亡…”
“就是在沉默中变态。”华裳随口接梗，然后就看到楚笑一言难尽的表情。然后他继续说道，“反正是出现了我们几个人格帮忙分担。主人格很温柔，润物细无声的那种。就适合做个艺术家，成日里漂漂亮亮的就好了。”
听着像个小姑娘。不，我不能这么说盛时。
“太过繁重的课业让他不堪重负，渐渐的不爱笑了。于是就有了我，代替他笑。”
“他变得尖锐而暴躁，于是有了楚潇，代替他沉稳冷静。”
“他想死，不……”那一刻，楚笑身上好像看到了其他人格的影子，“应该是他希望有人能够代替他活下去。于是有了穿越的虚假的楚萧。”
“但是他的潜意识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于是有了与所有人格都背道而驰的楚霄。”
等等！
不是穿越吗？怎么全是一个人自导自演了呢？！
楚笑还在对她笑：“穿越啊！小说啊…都不现实…怎么可能是真的啊！傻子才信。其实这一切都只是主人格自我逃避所编造出来的谎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包裹着我们。”
抱歉，我是个傻子。我真的以为是穿越。瞿静
“现在你们还剩下谁？”
“我，你刚刚见到的楚霄以及主人格。”楚笑怅然若失的笑着，“马上我也要消失了。”
“查理医生这么厉害？”华裳还是不敢相信，这年头心理医生都这么强大了？看那么一次，治好了人格分裂？
“不，真正让我们消失的，是主人格。查理只是一个诱因。”
华裳忽然明白了楚笑藏在话语中的意思，就跟古代算命的道士似的，虚虚实实，若隐若现，她嘴里说道：“楚萧重新有了生的渴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