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两人都直直地看着白潞更，良久，方湘打破了这沉默，“哈哈，这越说越魔幻了，一百年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是呀，那个时候你们已经不在了。”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人仍是一副冷峻的表情，不对此发表看法，但白潞更知道，这是一种默许，他认同方湘的话。
真是没意思。
白潞更突然失了兴致，不欲再与他们有过多纠缠，“既然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凶手，那我可以离开了吧？方警官，你也不用再说了，我保证以后做个相信科学的好青年。”
“诶，看来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不错不错，迷途知返，值得表扬，”她甚感欣慰，“我们这里还有不少相关的宣传册子，你可以带一些回去看。”
“好的，谢谢方警官，”白潞更乖巧地道了声谢，“请问这位警官，我可以走了吗？”
他还是没有说话，显然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方湘见了立即说道，“队长，她和这些案子没有关系，我们总不能硬把她留在这里吧，违反纪律的。”
虽然她也很好奇，为什么两瓶水一样的液体就可以让一个人重新恢复生命体征，不过对方说了这只是假死状态，那么这病毒的作用一个就跟曼陀罗差不多了。
“感谢你的配合，需要我们送你一程吗？”
“不必，我自己回去就好。”
“路上小心，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方湘带她出了实验室，一直把她送到了大门口，“要是发现了什么一定要联系我们，加上赵海，这已经是第六起了。”
“好的。”
“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她欲言又止，“如果当时没有做尸检……”
“有救，但你们是走正规程序，无可厚非。”
方湘自嘲了一句，“总感觉自己当了帮凶一样。”
“你们判断不出来很正常，现代科技不是万能的。”
“那你……”
“我家是开棺材铺的，这种经验很丰富，方警官还有什么疑问吗？”
“啊，没有了，路上小心。”
白潞更知道那个人正在楼上看着她，也知道会有人监视她，便特意拦了辆出租车，说是去医院，中途使了个障眼法，在一个偏僻的路段下了车，而旁人会“目睹”她进了医院大楼。
白潞更走进了一个窄小的死胡同，这里没有行人，也没有监控，算得上是一处绝佳的行凶地点了。
她的手上突地出现一炷香，白潞更放开了手，这炷香停在了半空中，无需点火，自己就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