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泽轻轻的抚摸着余宝贝的黑发。
余宝贝有着一头很漂亮的头发。长垂至腰间,呈波浪大卷,平常都是放下来的,偶尔扎成马尾辫,精神极了。北堂泽第一次就是被她的一头黑发所吸引、虽然说也有安易烟的因素在里面,不过北堂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头发。
余宝贝撅着小嘴不满的冲北堂泽吼道:“唉~为什么?!不就是小口嘛、泽、别那么小气嘛!”
摇了摇头:“不、可、以。”
“切、小气。”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有多差啊!”
“讨厌~”
画面一转。
那晚的夜空其实很美、只不过那时的余宝贝没有心情欣赏罢了。
余宝贝平躺在空间里,望着离自己很近很近、近到触手可及的星空。伸手、却一瞬间变的遥不可及。
“泽、”听到从自己口中发出的那个音节。泽?是那个长的很好看的男人吗?
余宝贝渐渐能活动身体了。
悄悄的飘到“自己”身边,余宝贝好奇的瞧着手中的信鸽。啊~飞出去了!余宝贝看着那只白鸽驶向漆黑的夜幕,绽开耀眼的白光。
一晚上就那样在空中晃晃悠悠的飘荡着,一直到了第二天,来到了城门口。
不知为何余宝贝有一种恐惧感、一种窒息感,仿佛只要踏过这扇门一切都回不去了。
看着“自己”的犹豫不决,她也同样的犹豫不决。
直到大队人马和“自己”冲了进去。余宝贝依旧站在门口、许久未动。
眼泪不知为何顺着脸庞滑下、心中的悲痛一瞬间全部抒发了出来。近了、一切都近了、这一切的答案,就在这个门后面。
余宝贝飞身窜入门内。
双眼瞬间漫上了一层血色。
她看到自己的黑发在空中飘扬、她看到自己的鲜血溅落在地上、她看到自己绝望的眼神、她听到自己几乎停止的心跳。
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她就那样定定的站在墙头看着自己拨出血剑,放肆的大笑。
完全猩红的双眼渐渐转向一旁拿着正滴着鲜血的剑的那个人。
“北堂泽、”一个名字从她口中蹦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