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昭皇倚靠在门边,目光直视于凤流火,道:“火儿…那道圣旨是父皇亲笔所书,不必怀疑。”
“你不是想见父皇,朕现在就站在这里,想说什么,有什么怨气,都可以说出来。”
宫前,一大批的黑甲军,凤昭皇知道他的意图。都是他的儿子,他不想在自己卧病时,骨肉相残。
“儿臣哪敢有怨言,就算有,父皇的决定,谁都无法左右不是吗?”唇边勾起冷笑,凤流火转身走下阶。
怨气?不,他不是有怨气,不过,只是想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在他的心里的位置。
呵……他刚才的态度,以证明了一切,何还要问。
至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再为凤流景。
“火儿……”
看着远走的身影,凤昭皇撑着门框,想追去,却轰然倒下。
在一旁的凤流景,快步上前,伸手去接住凤昭皇倒下的身体,急呼道:“父皇…”见他双眸紧闭,心下一惊,“快去传太医…”
太后,皇子,官员,皆向殿前拥去。
只有凤流火一人没有回头,径直走出沐阳宫。
风雪越下越大,天空一片灰黄,天色愈加阴暗了。
凤昭二十五年十月甲辰,冬,凤昭皇驾崩。
漫天的雪花,不停地飘舞着,静静为一国帝王的逝去默哀。
黑甲军撤出了沐阳宫,凤流火站在城墙,看着繁华热闹的锦都城。风雪中的百姓,在街道上来往,打着伞,不停的叫买着。
一个黑甲小将,走上城墙,低目禀报道:“王爷,皇上…皇上,驾崩了!”
听言的凤流火,闭上眼眸,风声略耳,任白雪泣沥在身。
在他静默时,一批带刀待卫来到城墙,走在最前一个的侍卫头领亮出了牌令,“王爷,请劳烦跟我们走一趟。”
“得罪!”见没回应,他对侍卫摆了一下手,命其拿下。
两个侍卫上前,凤流火摆开他们,自己向前走。
琅华宫花园,璃贵妃坐在亭子中,看着手中一封信筏。
“母妃,怎么样,九皇兄说了什么?”凤栖蝶两手撑着下鄂,满脸的询问。
三年没见了,不知,九皇兄和九皇嫂在忻洲过的可好......